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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亂著各式人的肢體。無一例外全部被無情的尸解開來,手與手堆放在一起,手掌與手掌堆放一起,大腿與大腿堆放一起,腳掌與腳掌堆放一起。
只留下個光禿禿的身子,一排一排緊緊靠在一起。猶如一個個突兀的木樁。
更加另人髮指,不可忍受的是,在這些“木樁”的身後,有5個真正的圓形木樁,上面綁縛了五個婦女,流淌了一地的鮮血與殘骸證明了她們身前被殘忍的破腹。
而在她們的胸口上,用紅色的麻繩掛著一個已經成形的嬰兒。這些沒有正常來到世界的孩子,還保持著在母體裡蜷縮的姿勢,只是頭部已經被人用紅繩對穿而過,掛在他們母親的屍身上,再也不分開了。
夜鷹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點,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這樣殘忍的手法,即使和當年的鬼子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能幹出這樣的事情,連畜生都不配當。
由於太用力,夜鷹的拳頭已被捏的格格直響,高大的指關節一根根凸了出來,脖上青筋直冒。他完全可以憤怒地想象出,當時這裡是怎樣的悲慘場面。
一群帶著變態滿足笑容的劊子手,手持尖刀,對著慘嚎尖叫的婦女,一刀刀破開她們的肚腹。在尚未死透的她們面前,高高舉起已經成形,卻渾身流淌著鮮血的嬰兒,讓這些母親能在臨死前,含著絕望的眼淚看到自己的孩子第一眼,也是在這個濁世上的最後一眼。
“隊長,我們走吧。這,這裡就是地獄。”黑熊的聲音已經有點哽咽了,他強拖著夜鷹,一步步向後走去。
離開了地獄的三人,聞著叢林中清新的空氣,看著頭頂半彎的月亮,彷彿再一次回到了人間。連身邊的那一片翠綠,也不再是那麼討厭了。相反,更能讓他們感覺到一股生的希望。
“呼,呼”夜鷹吐出了兩口鬱結在心中的悶氣,感覺心情好了不少,頭腦又能冷靜的思考了。
“走吧,帶上隊伍離開這裡。這個地方不太平,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現在,更加強烈了。”夜鷹的臉已經拉的很長,剛剛才有的一絲輕鬆,此刻已被突然襲來的不祥預感一掃而光。
直覺告訴他,走,必須快點走!離開這個地方,這裡很危險。
三人匆匆走回隊伍,隊員們一見三人回來,立刻面露喜色,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著。只有罌粟可能因為是女人的關係,不願和一幫大老爺們兒擠在一起,刻意拉開了一點距離。可看她的表情,仍是在聚精會神的聽著。
“隊長,什麼情況啊,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沒什麼事吧。”夜叉的觀察力最好,發現三個人都是拉著副臉,一副死了孃的樣子,立馬關切的問道。
夜鷹搖搖頭說:“算了,沒事了,反正這片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大家馬上撤退,不要再問了。”
聽夜鷹這麼說,隊員們就是有再多的疑問,也不敢在這時候問了。
夜鷹轉身讓大牛和黑熊繼續打探,臨走前還特意叮囑兩人小心,他已經感到,前方的路越來越步太平了。這個毒王佔據的地方,肯定不是那麼簡單的。
黑熊和大牛點了點頭,轉身又沒入叢裡之中,不一會兒便傳出了前方安全,繼續前進的暗號。
眾人又繼續了行程,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只是夜鷹讓白雨三人更加靠近了自己,不準有半步分離。
就是呆子也知道出了問題,緊張的三個新兵手指緊緊扣在扳機上,隨時應付可能突發的危險。
“你們怕死嗎?”冷不丁的,白雨聽到正在身邊的夜鷹問了一句。看了看四周,確定是在對自己說後,白雨想了想說道:“怕,當然怕了。”
他說的很誠實,自己來當兵,最初只是想改變自己的環境。他是個農村娃,只有走出了大山,在部隊生根發芽,他才能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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