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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看著他們的背影和天際慢慢升起的那火紅。大家靜靜的等待著時間的流逝。只有天邊的紅霞在預示著,新的一天,必定陽光燦爛。
第二十七章:暴風前的平靜
皮鞭呼呼的抽著,帶起陣陣讓人膽寒的風聲,伴隨人肉發出的滋滋響,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吼叫不時的傳出來。
“說,他現在在哪裡。”啪,又是一皮鞭抽了出去,一個像魔鬼一般猙獰的人拿著皮鞭狂妄的叫著。
“啊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們放了我吧。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沒等他說完,皮鞭又呼嘯著抽在了他身上。
多羅的酒吧裡,酒保被綁在椅子上,他被脫光了衣服,渾身已經有無數條鞭痕,他的身邊躺著五六個人,身上汩汩的冒著鮮血,眼看已經不活了。
拿著皮鞭的是個扶桑人,白白的面板,嘴角向上怪異的扯著,左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從眼角那裡一直到下巴,外翻的紅肉,看著就不像好人,一臉的橫肉因為惱怒在不停的抖動著。
聽到酒保的話,又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打的酒保痛苦的哀嚎討饒,他仍不解氣,一連又抽了很多鞭子,不一會兒,酒保就不動了。
刀疤臉唬了一跳,這還沒問出來,這傢伙不會就死了吧那也太不經打了吧。趕忙走過去,手指搭在他脖子動脈上,隨即臉上一鬆,還好只是打暈過去了。
這時,牆角邊一個金髮碧眼的老外站了起來,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往那裡一站特別的惹眼,像是憑空多出了一根電線杆。
他走到酒保的身邊說“先生們,這樣的方式我看是問不出來什麼的,已經死了6個人了,看來這幫傢伙的忠誠度還是很高的,把人交給我來試試吧。”
旁邊的刀疤臉很尷尬,剛到這酒吧,在控制了眼前這幾個人後一直都是他負責審問,他又是打又是鞭子抽,可就是沒一個肯說出多羅現在下落的,最後只剩下這一個了,明明看著是根軟骨頭,可任憑他花費了許多力氣,這傢伙就頂著一句話,不知道。這可把刀疤臉氣壞了,不得不下手越來越重。
可如今話沒問出來,這傢伙就暈了。要再給他弄死了可不好交待,他看了看身邊的人。
“好的,羅斯先生,這個人就交給你了,我們就在這裡看您的表演。”刀疤臉身邊的傢伙說話了,看起來應該是領頭人物。羅斯對他點了點頭,回身走到他的角落裡抽出了一把軍刀。
這個結果如果讓夜鷹知道一定會讓他很吃驚,在他認為只要扶桑人想找到他們只需要上街隨便拉個混混就能問到結果的情況,多羅的這幫手下卻表現出了超出夜鷹想象的忠誠,在這些他認為社會的人渣,流氓身上,這時候展現出來的,完全是對多羅這個大哥盡的最後一點義氣。而這種義氣,是建立在拋棄自己生命基礎上的,不知道夜鷹看到這樣的場景會作何感想。
外國人拿著刀走到酒保身邊,扶桑人早已一桶水澆醒了他,只見外國人獰笑著說“小個子,你快點說,不然我保證會讓你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酒保瞪大了雙眼,非常驚恐的看著老外,身體不停的顫抖,眼睛裡淚珠不停的打著轉,啞著嗓子哭泣說“我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你就放了我吧。”
老外收起了笑容,臉色冷酷的說“既然你不配合,那就別怪我了。”
說完,他一隻手按住酒保,另外一隻手拿著刀,在酒保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劃下去,每一刀都深入肌肉,確又不傷及血脈,雖然很疼但是不致命,每劃一刀。
酒保都要大聲的慘叫出來,叫到最後他的喉嚨都啞了,噝噝的發出一陣陣怪聲。老外停止了他的動作,這時候的酒保已經奄奄一息了。
老外湊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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