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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本座殺雞儆猴,若他日還有人敢質疑本座的決議,便不是天雷凌遲這樣簡單了,把屍體拉下去做花肥……最近死的人似乎不太多,本座的夜琉璃也該渴了,到時候把媚魂的屍體都扔在後山做花盆吧~”
他說的慢條斯理,一邊說還一邊輕輕的玩弄著昏死過去半躺在自己懷裡血淋淋的雲羅的墨色長髮,倒是讓下面的人俱是夾緊了小腹,他們的肚子可不是用來填花泥的器皿。
“是,屬下謹遵門主教誨。”
齊刷刷的跪安,溫恆抱著雲羅站起身,他很高,只是身子有些單薄,純白色的袍子上居然因為這個女人而染上了血跡,可是門主沒有半分怒意,而是直接抱起雲羅開始往之前發現這個女人的方向的通道而去。
雲羅的血蔓延了一地,溫恆抱著雲羅起身的時候皺了皺眉頭,這隻小貓兒看來得養在身邊多多投食才好,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太輕了……
乖,跟著本座,有肉吃
雲羅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自己宿舍的床上了,她渾身沒勁兒,看來是麻藥還沒有散去,整個人都飄忽忽的,她忍不住爬起來去照鏡子,她的小房間裡有個大大的穿衣鏡,是她趁著夜色殺了隔壁間的一個女人搶來的,在這裡弱肉強食,只要能夠贏能夠活下去,什麼樣的手段都可以用。
她走到那裡剝開了身上的白袍,打量起背上的傷口,已經縫合得妥妥當當了,她的背上,渾身傷口都很多,她自己不是醫生。
可是為了活下去,不管是受了什麼傷,她都要學著自己處理,當初她也是自己熬著用針為自己縫合過大腿上的傷口,只是這跟溫恆縫合的比起來就很慘不忍睹了。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很多,有的都被縫成蜈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傷口在她這次醒來以後居然淺了很多,太過詭異了,她自己身上的疤她很清楚,那樣的疤痕太深根本就除不去。
但是平常人除不去不代表溫恆不行,他是這裡宛如天神的存在,所有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就如那天雷地火的凌遲之刑,不過眨眼間一個人就沒了,而罪魁禍首就站在不遠處悠悠閒閒的看著,一副風輕雲淡的做派。
這樣的男人,看起來無害溫順,實則就是最毒的蛇蠍……
正這樣想著,她忽然聽到了門口的響動,趕緊拉起了身上的衣服,就要跳回床上去裝死,反正她現在身子還沒恢復,如果被發現她已經醒了,免不了又被扔出去抵死拼殺,她現在太累了,身子還需要一個復原期,不能再透支自己的命脈了。
雲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床拉過被子蓋著繼續裝暈,呼吸慢慢放緩,裝成了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才有的呼吸,這一點她極其在行,裝死她都能控制,更別說只是裝一個要死不活的病人了。
溫恆推開門走進來,司澤站在外面守著,他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心思,但他看在眼裡,主子待這個新任的魂師是不一樣的,這個女人他看不出來哪裡耀眼,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她的樣貌在鎖魂門這個僧多肉少的地方是上品之中的上品了。
雖然司澤一直在腦子裡催眠自己主子不是那麼膚淺的男人,可是最近總是陪著主子來這個女人的房間……司澤忽然動搖了……他忽然覺得主子真的膚淺了……
聽到輕輕的開門聲,雲羅躺在床上有些神經緊繃,原本虛弱的呼吸也在這時候狠狠一抽然後被自己拼命壓抑下去。
她不能慫,不管是誰,她的手已經在大腿上的綁帶裡摸到了尖利的匕首,只要那個人有一絲的殺氣,她都會在下一刻就縱身而起……把人殺了。可是她沒有感覺到一點殺氣,只是感覺身邊有個人坐到了床邊,然後就聞到了一點點罪人的花香蔓延開來,這香味她覺得十分熟悉,可是卻沒有太大的印象。
而她也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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