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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薛向忽然感謝起這嚴寒,感謝起將他釦子撤掉的安、左二人來。以前柳鶯兒坐車,總是拿雙手抓住後鋼架的,就是再三要求,耍陰謀,也不過是讓她抓住自己衣服,哪裡有今天這般溫香在背,軟玉伏身的待遇。
薛向聞言,打趣道:“怎麼,怕我吃醋呀。”話音方落,腰間便吃了一記十字旋轉扭。
柳鶯兒聽得檀郎慘叫,生怕方才掐得狠了,便拿手在先前施暴處輕輕搓揉起來,“你小心那個人呢,他笑得有些,有些假,可嘴上還跟你稱兄道弟的熱乎,我媽說了這種人最危險,叫什麼‘當面笑兮兮,背後掏東西’。”
薛向噗嗤一聲,樂出聲來,聽柳鶯兒這不著煙火氣的仙子說市井俚語,格外有趣。且他沒想到小妮子還挺精的,靠女人的第六感,就能辨出好賴人來。
“笑什麼呢,叫你以後離他遠點兒,聽到沒?”柳鶯兒蛾眉聚斂,挨著薛向腰間的玉手化揉為抓,剛要掐下去,忽地,又撫平了,繼續給他揉捏。
“知道了,我會和他保持距離。不過,不是我離他遠點兒,是他得離我遠點兒。我可是大壞蛋,他頂多是小壞蛋,你可聽說過有大壞蛋怕小壞蛋的?”薛向嘴上嬉戲,腰間酥軟,心中溫暖,當真是好不受用。
“你臉皮真厚,哪有自封壞蛋,還沾沾自喜的。”柳鶯兒輕捶了一記,嘴角淺淺。
“我這是實事求是,認清自身本質。怎麼,柳鶯兒同志,知道我是壞蛋了,你後悔呢?”
“沒!”柳鶯兒脫口而出,說完,臉刷得紅了,暗叫一聲:上當了!
果然,前方傳來薛向賊兮兮的笑聲:“我還沒問說清後悔什麼,你怎麼就能搶答呢。好吧,那現在請柳鶯兒同志告訴我,你沒後悔什麼?”
“我,我…。”柳鶯兒的玉臉由緋紅轉作深紅,依舊沒我說出個結果來,想得急了,正在薛向腰間撫慰的青蔥玉指瞬間化作九陰白骨爪,猛地抓了下去,掐住一團嫩手,立時作了電視機的調頻,呈三百六十度扭轉起來。這回,再不心疼薛向慘叫,恨恨道:“臭小子,你果真壞得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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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薛氏兄妹的保險鎖
卻說薛向回京後的日子也甚是悠閒,每天除了在家和薛林、小晚、小意忙著清塵掃汙,就是上街採辦年貨。和去年一樣,薛大爆發戶依舊採辦了許多雞鴨魚肉,分給了雷小天幾家和柳鶯兒家。而剩餘的空閒,薛某人則是一腳把來廝混的雷小天、陳佛生等人踹飛了天,顛顛兒跑去和柳鶯兒私會。
想來也是,誰也不願和一群魯漢子消磨時光,而辜負仙子。
薛向乾脆招呼天橋派出所的倒黴所長李得利,給柳鶯兒請了假。每天下午,二人各自在家忙乎,下午則成了甜蜜時光,一道又將四九城各大景點玩賞了遍。因著柳鶯兒知道薛向過年之後,還得下鄉,年後也沒時間相聚,分外珍惜這難得的繾綣,竟是對薛向百依百順。
久而久之,薛某人臉皮愈後,膽子愈大,一雙色手,除了那最私密的地界兒,竟將柳仙子渾身觸了個遍。兩人正是痴男怨女,戀濃情熱,每每柳仙子被薛大官人一雙大手騷擾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卻總能守住最後一絲清明,不叫他得逞。
薛向這些日子,也是快樂並痛著。從未嘗過禁果的他,忽然嚐到這耳鬢廝磨的銷魂滋味,竟是沉迷其間,不能自拔。可柳鶯兒謹守底線,他又不願唐突佳人,霸王硬上,每每被激得慾火焚身,痛苦難擋。常常午夜夢迴之際,褲襠處溼漉漉一遍,更有一次,退下的小褲,未及收斂,叫入房清掃的薛林看見,叫薛林鬧了好大一個紅臉,薛某人更是被臊得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
如是幾天,匆匆而過,時間就到了臘月二十八。薛安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