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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同學?”
劉建峰忙道:“吳伯,我是玄月的學長,戚昊天是我朋友,我是到h市來玩兒的,他是在這邊出差,我們正好碰上。”
“好,你們能來看玄月的奶奶,我很高興。”吳常今日帶了黃梅回家,不管他贊不贊同女兒這麼早交男朋友,此時都得笑臉相迎。
他們和和睦睦吃過午飯後,吳玄月對劉建峰以男朋友自居有些掛不住,並將他們二人連趕帶哄地攆出了奶奶家。
接下來幾日,吳玄月在家老老實實修養了幾天,待腳傷痊癒後,才提早去z市上學。
她乘高鐵來到z市,回到渝南大學。
戚昊天與劉建峰二人也早就回到了z市,此時,劉建峰在戚昊天的家裡,兩人正在制煉丹藥。
在陽臺上的花盆中,栽種著上回從普陀寺帶回來的那株瘟疫花,戚昊天為了安全起見,用真氣將植物罩著,即便是有人觸碰,也不會被蟄傷。
兩人正在戚昊天自制的封閉式丹房內製煉藥丹,突然‘轟’地一聲響,隨即濃煙滾滾冒出房來,丹爐內的藥物迅速被蒸乾,瞬間變為焦糊狀,異味難聞。
兩人開啟門衝了出來,嗆咳不止,身上,頭髮都還冒著餘煙,像兩隻剛從煤炭堆裡刨出來的黑人。
二人咳嗽半徐,抬頭看到對方的窘態時,忍不住指著對方大笑不止。
“唉,又失敗了。”笑過之後,劉建峰沮喪地攤倒在沙發上。
“別灰心,失敗可以吸取經驗教訓,一會兒我們把失敗經驗總結後記下來,以至於下次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戚昊天說後,進入洗漱室沖洗。
劉建峰也跟了進去,兩人脫掉身上的髒衣,在同一個浴室沐浴,身上健碩的肌肉一覽無餘。
劉建峰邊洗邊問道:“七哥,我們譚阿妮師父都半年不理我們了,她是怎麼了?一下子就變了性子嗎?改了道號叫‘葉落無聲’後,就真的無聲了。”
戚昊天思慮片刻,回道:“應該是她在北門觀內發生了什麼,觀主‘天煞孤星’神龍見首不見尾,從沒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以前都是師父在主持教內大小事宜。可是,半年前,天煞孤星突然撤消了師父在北門觀內堂主職務,讓北山阿四聶耿擔任了新堂主重務,這其中必有蹊蹺。”
劉建峰嘆了一聲,“七哥,要是師父再不見我們,我們的修為、煉丹、製藥怕都要荒廢了。”
戚昊天點點頭,贊同道:“是啊,我看師父她老人家怕是受了排擠,不知是閉關還是離了北門,再見她真的很難了。”
“那我們要怎麼辦?”
戚昊天看了劉建峰一眼,他這個疑問,自己也在腦海中問過自己許多次了。
他沉默了片刻後,才道:“半年前,師父找我說過一段話,當時,我沒在意,現在想來,她是在對我們交待什麼。”
劉建峰急道:“你這個悶葫蘆,既然師父給你有交待,你也不和我說一聲,快快說來聽聽,師父給你交待了什麼?”
戚昊天想了想道:“師父那次心情很不好,讓我陪她喝酒,她酒後對我說,‘你們哥倆,以後得再找個師父了,只要不是北門弟子,誰都可以。’我當時沒在意,以為她是失了堂主職務之後,發些牢騷罷了。”
劉建峰點點頭:“看來,師父的意思是讓我們另尋師尊,還不能找北門觀內弟子。”
在修真的世界,修行的職業眾多,修行的修士有幾位師父也很常見,因為每一位師父的專修不一樣,長處也不同,你選某位師尊學修劍,也可另尋一位師尊學煉丹,取之所長,無可厚非。
戚昊天神情嚴肅,沉默片刻後,決定道:“不,我就要尋個北門弟子做師父,我要查清楚我們的譚阿妮師父到底受了何等委屈,盡然拋下她的愛徒,從此閉關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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