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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玄月不停地吐嘴裡的汙物,聽到旁邊陶圓圓在不停地叫嚷,“好臭好臭,要死了要死了,比吃大便還難受,你們是怎麼帶路的?我說,有沒人救我啊……”
這時,又聽到旁邊劉建峰的聲音傳來,“啊呸,什麼鬼?老子忍到現在,終於沒發忍了,早知道地府不好玩兒,我就不跟你們來了。好臭,臭死人了,老子剛才不小心還吃了一口,啊呸……”劉建峰邊罵邊吐著嘴裡的汙物,好象怎麼也吐不乾淨的樣子。
其他人也都吐個不停,但沒有咒罵,大家有心裡準備。
誰不知道臭?自從進了忘川河,誰都知道忘川河水奇臭無比。以前只是聽傳說,現在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田七大師撈掉頭上的汙物後,隨即升上河面,開始重新做法。通靈師的誦經再起,符咒不斷,田七大師的周圍的符紙轉動起來,驅散周圍邪惡戾鬼。
第四百一十九章 地府之路5
一條符石路又浮現在了忘川河上,離符石路最近的人,率先爬上去,然後回頭將水裡的人一一拉上去。
爬上符石路上,每個人身上都發出奇臭無比的味道,個個怨聲載道。唯有田七大師一直聚精會神地念著符咒,開著道路,沒有埋怨。
後來聽說,剛才他們掉進忘川河,是因為開陣之前,通靈師們喝了些酒的緣故,剛才只是酒精的作用,閃了下神。後方的通靈師們也沒有想到,五符石陣的最前方陣地,正在經歷長下坡路的最後一段,通靈師們一閃神沒有把握住,讓五符陣的人全都掉進了忘川河中。
田七大師最知道原由,所以,現在他並沒有埋怨,用心地念起符經來,希望以後不要有所閃失,讓同行笑話。
南門觀主暮日隨風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兒,見她嘴裡還罵罵咧咧,小聲責道:“安靜些吧,沒有哪一條道路是一帆風順的,在這崎嶇不平的河道上,通靈師們也盡力了。”
吳玄月他們幾位年輕人,聽了南門觀主的話後,突然都閉了嘴,看向前面開道的田七大師,他正認真地開路,似乎沒有聽見他們的罵聲。
其時,他們剛才的罵聲,只是對忘川河奇臭的咒罵,並沒有埋怨通靈師們剛才的失誤,把他們全都扔進了忘川河中。
地府的夜晚,並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雖然不遠處的河岸上是黑膝膝的,但河中仍然能見度有一兩百米的距離,仍然能看清河面上,波光粼粼,時不時有幾個鬼頭冒出來,偷偷打量一下。
現在,他們都上了五符路上之後,才認真打量,現在的地方,河水並不湍急,很是平靜,是一個平坦寬闊的河道,彙集的河水就像一個大的湖泊。
田七大師繼續開道,符石路順著前方延伸。五符陣中,鎮邪符紙飄浮起來,符咒不斷,四處的孤魂野鬼早已經躲得遠遠的,唯恐避之不及,被符光反噬。
可是,就當他們行到湖泊中間時,他們的前方突然飄來一葉小船,那小船兩頭尖尖,就像是月牙,也像是一張柳樹葉,用一葉小舟來形容它最為合適。
在那一葉小舟上,站著一位披頭散髮的女鬼,身穿一條破爛的灰白長裙,頭低垂著,看不清容貌,手握長杆,她站在上面像雕塑,並沒有動,就那樣低著頭站在小船上,船就那樣自然而然地飄著,卻擋住了田七大師的符石路。
通靈師們的符咒再起,聲音響亮而急切,這符咒的法力,想要將前面的攔路小船驅趕開去。
可是,符咒聲聲不絕於耳,卻驅趕邪靈無效,載著女鬼的小船仍然擋在符石道路的前面,一動不動。無能通靈師們如何加大符咒,小船還是紋絲不動,擋住了符石路,前方的路始終通不過去。
田七大師隨即咒出明話,誦聲再起,“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只是借河道過過路,只為求藥而來,治病救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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