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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人皮面具,徐清婉結巴道,“你不會真的想讓我代替那個小賤人嫁給訾容楓吧。”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周碧歡不以為然,把面具抖開朝徐清婉的臉上貼去,“那麼好的榮華富貴,做孃的當然要留給自己的女兒。”
“可是……”這個計劃在周碧歡進宮見她時,並沒告訴她。
當時她俯在她耳邊告訴她的計劃是這樣的,她用周碧歡帶進宮的毒藥毒殺了貼身宮女,然後在自己所住的清涼殿放了一把大火,再借著,她按照周碧歡安排好的,躲在收泔水的桶裡,很順利的出了宮。
宮裡因為清亮殿的走水,早亂成了一團,守門的侍衛哪裡還有心思去搜查一個泔水桶,就這樣,她很容易的就出了宮。
本以為出宮後,周碧歡會給她安排個好去處,沒想到是讓她代替徐清麗嫁給訾容楓。
自上次無意看到訾容楓,她就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夢,夢裡她儼然成了他唯一的宸王妃,被翩翩優雅風華的美少年摟在懷裡,那是多幸福的事。
夢是美好的,只是,每每醒來,摸著已經微微隆起的小腹,心裡就一陣的惆悵和不甘心,為什麼沒有人早一點告訴她,訾容楓原來長的是這般的風華絕美。
這個世界上,良藥有萬千,毒藥也有千萬,卻唯獨沒有後悔藥。
“怎麼了?婉兒你不想嫁給訾容楓嗎?那可是唯一的王爺,在不久後就註定是太子,你不是說皇上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嗎?孃親相信她用不了多久,就會登基成皇帝,到時你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后了啊!”
彷彿看到自己女兒鳳袍加身的那一天了,周碧歡爬在眼角周圍的細紋,綻放的如秋暮裡的菊花般燦爛。
徐清婉做了一年多的妃子,當然知道皇后是多麼大的殊榮,不是不心動,實在是已經和皇家人打過交道,深深覺得皇家人並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孃親,女兒當然想嫁給訾容楓了,只是……”她伸手摸了摸臉上的人皮面具,比她想象中的要光滑,也很透氣,如果不是親眼看著周碧歡給她貼上的,真的有點像她本來的面板,“女兒曾經在書上看到過,說這人皮面具在臉上戴的時間長了,會變形,而且是沾不得水,如果哪一天不當心被訾容楓發現了,女兒怕……”
“傻丫頭。”得知她擔心的真正原因後,周碧歡笑著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好了,你臉上戴的面具和一般的人皮面具不一樣,是以……”話已經湧到嘴邊,深怕嚇到徐清婉,話鋒一轉,“反正不但能沾水,而且不管用多久,都不會變形。”
徐清婉看周碧歡說的那麼肯定,也相信了她,伸手又摸了摸臉上漸漸融上她溫度的面具,若有所思地朝皇宮的方向看去。
日後的某一天,當徐清婉的面具被人揭穿,當她知道自己所戴的面具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製作而成的,噁心地當場狂嘔不止。
……
當徐清婉以另外一張臉,以另外一個身份重新走進尚書府時,皇宮裡的確鬧翻了天。
太詭異了!
先是皇后莫名其妙地行刺皇后;再接著是愉貴妃因為妒忌去害徐妃的胎,龍胎沒了,結果弄得自己也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然後太后所住的慈壽殿又無故走水;到最後徐妃的清亮殿又走水了。
這慕容氏的天下是怎麼了?
朝堂上自然有聰明人,很聰明的就把這些災難都歸到一個人身上,這個人就是皇上最心愛的兒子訾容楓。
那個大臣也真不知道說他忠厚老實,還是蠢頓愚昧好,在府裡琢磨了一晚上,第二天,當慕容南詔支撐著久病的龍體上朝時,在金鑾殿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狠狠地參了無辜到極點的訾容楓一本。
那人是文官,用詞甚是激烈,大有恨不得讓慕容南詔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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