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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何諾都要懷疑這一家子是到外地旅遊去了——雖說當時非節非假的,要是房東一家子晚個兩分鐘出現,何諾就要直奔附近的酒店去了。
何諾現在雖說不愛搭理這個姓秦的,但是他眼睜睜看著人家這麼方便就開了門,還是忍不住誇了他家的門鎖一句。
“你以為哪,”姓秦的說,“要不是看它方便,我吃飽了撐著把它給安上啊,當時裝修公司還推薦我一種密碼鎖來著,說那個更安全什麼的,但是那個還得輸密碼,還是這個方便。”
何諾就“噢——”了一聲。
人家都說高科技竟養懶人了,看來這話不假,就說眼前這位吧,輸個密碼他竟然都嫌煩。
然後姓秦的跟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他側過頭來說:“要不乾脆我把你的指紋也輸進去得了,省得下回我不在,你丫又在外面乾站著了。”
啊?
這樣不好吧,秦總?
“……這樣你還能進去拖個地洗個衣服什麼的,比你光從外面乾站著強!”
……
何諾忽然覺得,其實從外面乾站著也沒啥了。
他瞄著姓秦的,姓秦的一點也不覺得有啥,丫唰唰唰幾下,然後按著他的食指就把他的指紋給錄進去了。
何諾默默地把錄完指紋的手收了回來。
“進去啊,愣著幹嘛啊,”丫說著,竟然還在他屁股上來了一巴掌。
啪地一聲。
聲響挺響,但是並不覺著疼——啪得相當曖昧,據說在某種調教類x片中這種打法相當流行,何諾瞄了瞄姓秦的,姓秦的把嘴咧著,笑得跟個王八蛋似的。
丫也不怕被人看見——現在雖然不是光天化日,但是燈可亮著呢。
何諾趕緊地進了屋。
一進屋何諾就先取了杯子去接涼水,他得給四季常青和吊蘭澆點水去,自從把這倆盆栽搬到了這裡,何諾慢慢就養成了這麼個習慣,每次過來都會先給它倆澆點水先。
這個事兒可不能交給姓秦的去幹,上回他剛給吊蘭澆了水,他電話就響了,是他媽打來的,跟他媽講電話何諾總會下意識地避開姓秦的,然後他就一邊拿著手機往外屋走一邊隨口跟姓秦的說了句,讓他幫忙給四季常青澆點水。
姓秦的倒是澆了——全澆吊蘭身上了。
丫把吊蘭的根都給淹了,何諾一度以為這盆吊蘭就算交代在姓秦的手裡了,誰料想吊蘭最後竟然頑強地活了下來。
何諾摸了摸吊蘭長長窄窄的葉子,當時賣盆栽的就說吊蘭好養活,果然是好養活啊。
“哎哎哎,你丫好了沒有?你知道你這叫什麼不?玩物喪志聽說過沒有?”姓秦的站臥室門口叫喚,“趕緊地給我洗澡去,別耽誤了辦正事兒!”
他和秦桑之間的正事兒,當然只有那麼一件事。
何諾就洗澡去了。
天慢慢地熱起來了,洗完澡翻滾在床上,不知不覺就出了一身細細的汗,但是和秦桑上\床的感覺並不讓人厭惡,而且是越來越不讓人厭惡,何諾覺得身體這個東西可能也有感情,誰和它膩歪久了,它就對誰有好感。
好感一有了,默契也就不遠了。
何諾覺得他和秦桑在床上是越來越有默契了,廝磨到最後,慢慢就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
在床上喘息了一陣,何諾就起來到浴室沖澡去了,然後兩分鐘之後姓秦的竟然也跟進來了,他說他也要衝個澡,說著浴室門就被他給隨手帶上了。
何諾瞄著他:“您的臥室裡不是帶著浴室呢嗎!”他現在用的這間是客廳另一頭的,主臥裡的浴室他給姓秦的留出來了。
姓秦的說:“我就喜歡用這一間!”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