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5 頁)
閆至陽看了看池子,倒是很自然地抽出那孩子的畫像,遞給中年男人,問道:“這小孩你見過麼?”
中年男人接過畫像一看,臉色頓時顯出一絲驚訝。
“你認識他?”閆至陽立即追問道。
“額,這個,這小孩是我們這兒撿垃圾的彝族人的孩子,叫什麼曲比什麼的,彝族人有自己的方言,我們也聽不懂,這孩子前陣子還在附近住著呢,後來就不見人了。”中年男人說道。
“小孩丟了沒人找麼?”我驚訝地問道。
“找什麼。”中年男人苦笑道:“你們可不知道這群彝族人,野蠻殘忍得很。如果你們住這兒一陣子就明白了。他們呢好像是從四川哪的深山出來的,在我們這打工,撿垃圾,賣給我們處理廠。後面那些棚子什麼的,也就是他們搭建的住處。”
“今天我們過來的時候,倒是沒見著後面有人啊。”我疑惑地說道。
中年男人說道:“這個時候,他們都是出去幹活了,所謂幹活,就是撿垃圾。現在在家的都是小孩兒。他們生孩子一生好幾個,養不起,有的丟了也就丟了,沒人去找。唉,更可憐的是,前陣子我親眼目睹了一件慘事。”
“怎麼慘了?”我好奇地問道。
“有個娃,得重病了,他們沒錢治,就直接把孩子丟到貨車軲轆下碾死了。孩子死了一則省了治病錢,二則還能跟那碾死孩子的貨車司機訛詐一筆錢。”男人嘆道。
這一聳人驚聞的話讓我們仨都愣了愣。
“您這不是編故事吧,怎麼聽著這麼——”我皺眉道。
“我這說的都是真話。我們這廠子,年關了,大部分人都回家了。不過我們老闆在,等下午他來了,你們可以問問,我絕對沒撒謊。”男人說道。
這人的話讓我們仨都沉默了。閆至陽便問關於這個叫曲比的小孩的事情。中年男人說,這邊來打工的彝族人不只是忍心殺小孩,甚至一些生病不能動彈的老人,都會被他們悄悄抬到這邊的硫酸池子旁,扔進硫酸池子裡,看著老人被活活燒死,然後跟工廠的人說,這是不小心掉進去的,要求工廠賠償。
一開始垃圾處理廠的老闆不樂意,這壓根就是睜眼說瞎話。這生病的都動不了了,還能自己溜達到硫酸池子邊兒,不小心再掉下去麼。你當這老頭兒是來水池邊兒觀魚麼。
但是不給錢,彝族人就鬧事,上百號人抄傢伙來鬧事。老闆報警,警察來了,結果也被這群人給堵回去了。
警察也管不了,老闆也只好賠錢了事,所幸他們要的也不多。
得錢了之後,這夥人便買了酒肉,在後山那邊燃篝火,圍著篝火跳舞慶祝,全然不覺得做這種慘絕人寰泯滅人性的事情有什麼良心不安。這種事情在前幾年頻繁發生,這幾年才稍微好些,但是也偶爾出現訛錢的情況。
“既然是一群麻煩貨,為什麼你們老闆還繼續跟他們做生意,收他們的東西?”閆至陽說道:“這廠子可開了十幾年了,難道還沒點資金換個地方,或者做點別的?現在垃圾處理廠基本屬國有了,承包給私人的固然也有,但是不多了吧。”
中年男人諱莫如深地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總之你們幾位看來不是一般人,但是我勸你們,別惹後山那群彝族人,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
第77章 荒廢敬老院裡的神秘老人
閆至陽點了點頭,問道:“對了,我見你們這附近還有一座樓,那是幹什麼的?”
中年男人笑道:“那地方你們就更別去了。那地方彝族人也都不敢去。聽說鬧鬼。那是一座荒廢的敬老院,野貓野狗倒是經常去,我們都不敢靠近。敬老院裡就住著一個怪老頭。他無親無故的,平時很少跟人說話。幾乎從來沒出過敬老院的大門。”
“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