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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房間裡並無別人。本以為自己又幻聽了,但是仔細一聽,卻發現聲音貌似是從閆至陽所在的隔間裡傳出來的。
我悄悄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他的隔間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去聽。因為這聲音實在太奇怪,不像是外語,也不是中文,我好奇這貨到底在幹嗎?
但是,我貼上去沒多久,屋裡的聲音好像就越發地低了下去。於是我下意識地呈壁虎狀附在門上。正想繼續聽的時候,卻覺得門突然開了,於是我身子一空,直接撲到前面去。
撲過去的時候,我見閆至陽正一手拉著房門,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冷冷地看著我撲街的德行。
“啊不好意思哈哈,我半夜上廁所,但是摸錯地方了。”我尷尬地笑道,立即直起身子,順便瞥了一眼屋裡,什麼都沒有。
我只好再度回了臥鋪上躺下,見閆至陽也關上了隔間的門。我豎起耳朵聽了半晌,見那奇怪的聲音沒有再度響起,便只好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但是我平時雖然睡眠很淺,這一覺卻睡得很沉,直到早上被閆至陽拍醒,我依然有些睡意朦朧。
“到站了?”我迷迷糊糊地起身。
“早呢,只是去吃早飯。”閆至陽說道。我跟著他取了飯回來,依然感覺頭腦發沉。吃飯的時候,我見閆至陽正盯著一本雜誌看得來勁。我瞥了一眼封面,見那就是火車上的那種宣傳雜誌,很無聊,不知他為啥看得津津有味。
“看什麼呢?”我將頭伸過去,還沒等細看,閆至陽便把雜誌合上,說道:“無聊看看。”說著,居然拿著那雜誌進了自己的隔間。
我撇了撇嘴,覺得這閆至陽自從上了火車之後,就跟剛見面的時候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雖然神情傲嬌,好歹看似親和,現在連親切都懶得裝了麼。
想到這裡,我正想繼續吃的時候,發現乾脆面君也醒了,從洗手間門縫兒裡伸出頭來看著我。
我苦笑半晌,將飯裡的火腿腸夾給它吃。在看著乾脆面君啃火腿腸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哪兒好像有點不對勁。想了想,頓時吃了一驚。我從昨晚七點開始睡,一直睡到今早九點。這一覺怎麼能睡這麼久?難道平時失眠,現在倒是補眠了?不,從小到大,我最高睡眠記錄是八小時,沒理由這次一下子睡十幾個小時。
回想昨晚半夜醒來的時候,其實頭就有些發暈,這怎麼回事?我邊思量著這個問題,邊吃完了早飯。可吃完沒多久,我居然又困了。
再睡會兒,我心中暗想,一下子又倒到枕頭上去,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裡。就在這時,我聞到枕頭上貌似有一股很暖的花香。
眼皮很沉的時候,我隱約聽到隔間門拉開了,閆至陽貌似走了出來,在我的床鋪前站下,隨即俯下身扯了被子給我蓋在身上。
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像綠茶一樣的香水味,讓我腦袋有片刻的清醒,但是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感覺他好像在我身上幾處部位輕輕壓了幾下,隨即,我又沉睡過去。
我隱約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卻沒來及多想,便再度被睏意吞噬。
而這次再度醒來,火車已經到了張家口站。到站之後,我跟著閆至陽下車。這時,他倒是恢復了以前的溫和態度,說在張家口休息一陣子,再坐車去沽源縣。
第6章 被活埋(上)
吃午飯的時候,我問閆至陽,是不是會什麼韓語啊馬來語之類。閆至陽說道:“我對語言不是很感興趣,這兩種都不會。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沒什麼,只是火車上聽到你好像是在用外語打電話。”想起在隔間外聽到的聲音,我說道。
“那你聽錯了。”閆至陽說道:“對了,你對這裡沒有任何印象麼?”
“印象?”我有些茫然。閆至陽則伸手指了下飯館斜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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