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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還上癮了,現在又來行兇?”何煜從樓上緩緩走下來,之前的鼻青臉腫已經消失不見,但臉上的淤青還在。
何承光盯著何俊峰,卻對兒子說道,“不管你事。”擔心兒子幫他,再遭何俊峰毒打,他永遠記得那天,何俊峰單手提著何煜的衣領,一拳接一拳打在何煜臉上,連眼睛也不眨一下,寡情殘暴的令人喉嚨發澀,何俊峰那麼狠,駭的人心頭砰砰直跳,就連特種兵出生的強叔,還有何承光,周阿姨,全都在彼此的眼眸裡看到了濃濃的駭意,最後,何承光不得不跪下苦苦哀求。
說實話,此刻何煜還真有些心虛,上次被打的經歷太恐怖了,如果不是龍子昕和何俊峰走在一起,他肯定會纏著何俊峰教他跆拳道。
今天,何俊峰懶得搭理何煜,依舊攥著何承光的手腕,冷冷的笑,“說啊,澳洲悉尼拍賣暖硯是怎麼一回事?”
“我不知道。”
何俊峰甩開他的手,冷聲諷刺道,“也是哦,這些年,韓淑珍根本沒把你當回事,而你呢,也不像個男人,韓淑珍讓你往東,你不敢往西,讓你右轉,你不敢左轉,讓你走一步,你不敢走半步……”
“閉嘴!”沒有哪個男人可以承受這樣的侮辱,何承光瞪著何俊峰的目光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但他什麼也沒做,因為說不過,也打不贏,最後只能抓起茶几上的一個玻璃杯子狠狠砸在地上撒氣。
何俊峰慢條斯理撿起地上的兩塊玻璃碎片,眯著眼睛看了看,然後直勾勾盯著何承光,“真不知道你和韓淑珍的血是紅的還是黑的?”
說著,一步步走向何承光。
何煜攥緊拳頭,厲聲咆哮,“何俊峰,你想幹什麼?”
“你父親的心太黑,我看看他的血是不是也是黑的?”說時遲那時快,何俊峰左手擒住何承光的手時,右手的玻璃碎片已經劃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吃痛的何沉光覺得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比魔鬼還可怕。
何俊峰鬆開何承光的同時,扔掉其中一塊染著血跡的玻璃碎片,另一塊被他不留痕跡和手一起插在褲袋裡,“幫忙帶句話給韓淑珍,讓她識趣的交出其他幾件古董,不然到時候,玻璃碎片會劃在你們臉上。”
“何俊峰。”何煜手指深深嵌進手心裡,似是破釜沉舟,一股腦說出埋藏在心裡的話,“子昕現在是嫁給了你,但在我十七歲生日那天,她就把她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我,所以,我是子昕的第一個男人……”
有些隱晦,只想自私保留,不想讓他人窺探,有好幾次他都沒有說出來,但今天他不管不顧了。
“小煜……”何承光魂飛魄散的同時,踉蹌著衝過去,將兒子護在身後,妻子不是處女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有心裡陰影,何況還是孤傲的何俊峰?妻子的第一次是和自己的親侄子,這種事情猶如喉嚨裡的一根刺,暴戾的何俊峰不打死何煜才怪?
聞言,何俊峰一笑,聲音像是來自於冰層之下,“你十七歲生日那天,床上的血跡只不過是小昕來的例假,所以,你醒醒吧。”
“不可能……”何煜一臉煞白,那是他最美好的回憶,怎麼可能是海市蜃樓?
何承光手掌緩緩握緊,他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言語是那麼的淺薄和蒼白,只能卡在喉嚨裡。
樣本已經得到,何俊峰並不想在這裡久留。
第二天,李一航才弄來言婉幾根帶著毛囊的頭髮,何俊峰將一塊帶血的玻璃碎片給他,讓他拿去做DAN鑑定。
在等待中,迎來了五一,也就是鄧希玥結婚的日子。
那天,天氣不好,淋淋漓漓下著雨,婚慶地點只好由室外改在室內,在帝豪餐廳舉行,別人都在抱怨天氣,鄧希玥卻是覺得很好,因為和她的心情遙相呼應了。
鄧希玥的新娘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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