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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無恥、骯髒、齷齪!”
被一個小輩如此辱罵,韓淑珍身體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目光殺向龍子昕時,眼眸彷彿是蠍子倒鉤上的毒刺,只剩陰毒。
“不錯,這頭髮是我的。”韓淑珍的冷笑裹在夜風裡,顯得異常陰森,“我是愛而不能,但是卻得到了太多!龍廣輝和楊靜婉拼命創造的財富和家產不是都落在我韓淑珍口袋裡了嗎?還有他們的女兒,可以任由我捏圓搓扁,任由我當丫鬟一樣使喚虐待,每年的十二月二十五號,我就把龍廣輝和楊靜婉的合影照壓在床單下,和何承光在上面風流快話。不錯,龍廣輝是不愛我,他愛楊靜婉,但他又得到了什麼?英年早逝,腦漿迸出,為了保護楊靜婉,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到頭來還是無法和楊靜婉死同一個槨。楊靜婉是得到了龍廣輝的愛,但他們的生命和愛都是曇花一現,值得嗎?我韓淑珍現如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這輩子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所以,我這輩子值了。倒是你龍子昕,這輩子都無法生育,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隨時都會被何俊峰一腳給踹了,你說那該有多慘!”
聞言,龍子昕心裡猶如困著一隻暴躁的獸,她需要無數次深呼吸才能遏制她的殺意,胸口太憋悶,以至於說話時,嗓音隱隱顫抖著,“你怎麼知道我無法生育?”無法生育這事除了裴醫生,就是何俊峰知道,誰告訴她的?
看來死丫頭已經做過檢查,不然不會這麼問,韓淑珍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微勾,怪笑兩聲之後,放低聲音,“在你每次來月經的時候,我都在你的飲食裡放了藏紅花。”告訴她也無妨,正好看看她崩潰發瘋的狼狽樣。
龍子昕狠狠咬著牙,看著韓淑珍是如何把笑容演變成了一把猖狂無度的刀,她告誡自己忍耐,告誡自己稍安勿躁,但她的眼睛卻出賣了她的情緒,那裡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那黑就像一把把淬毒的利劍,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早已將韓淑珍殺了無數次。
“你以為把韓勇送進監獄,就可以把我打垮嗎?你錯了。韓勇害死我的女兒,讓他受到一些懲罰也是應該的,但警察在找不到殺人滅口的證據下,最終只能輕判。”
韓淑珍笑容輕飄,挑釁諷刺意味很濃,她是該如此猖狂,現如今的龍子昕對她來說,就像是一條被人拋上岸的小魚,缺水掙扎,只待烈日暴曬,遲早會發臭,腐敗。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何俊峰嘔心瀝血創造的財團,怎麼不可能由他自己的子嗣繼承,或許他現在是喜歡你,但新鮮感一過,當一切歸於平淡的時候,沒有自己的親骨肉就會成為他心裡的一根刺,告訴你,這是每個男人骨子裡的通病,何俊峰也不會例外,到時候,你註定只是一個孤家寡人,哦,你有養女甜甜是吧,哈哈,養女……龍廣輝,楊靜婉,你們到底還是爭不過我韓淑珍,我不僅要了你們的家產,還讓你們斷子絕孫了。”
韓淑珍在笑,龍子昕也在笑,但兩個人的笑是不同的,韓淑珍是得意洋洋的笑,而龍子昕的笑聲更像是瘋子一般,她笑得心臟被痛楚刺穿,笑得手指直哆嗦,“韓淑珍,別得意的太早……”
“太早?”看著臉色發青的龍子昕,韓淑珍竟然爆笑出聲,“龍子昕啊龍子昕,當我知道你和何俊峰鬼混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狂笑,因為你嫁的男人就是殺死你父母的仇人!”
一瞬間,龍子昕的血液涼了,心跳止了。
“騙人!”這樣的聲音與其說是從唇齒間發出來的,還不如說是被龍子昕喊出來的!她父母出車禍那年,何俊峰只有十來歲,而且他已經被何家送到美國的朋友家,何俊峰怎麼可能是殺死她父母的仇人?無稽之談!
韓淑珍走近幾步,她的聲音很低,低得彷彿能鑽進龍子昕的骨髓裡,“十八年前的十二月二十五號,也就是西方人的聖誕節,何俊峰在何耀華的朋友家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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