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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利的?但是換成是她…雖然相處時間很短,他卻很確定的知道,她其實最單純,根本不知道這還有另外一層曖昧。他的額角已漸漸滲出汗來。
見他不動,她惱怒地側過頭來,美麗的褐色眼睛閃阿閃,就快要罵出聲來了。
她不知道她有多美嗎?簡直可以讓人心甘情願為她做任何事。
他早已身不由己地走過去,坐在床榻上,正要去開藥箱,她遞給他一個小瓶道:“用這個。”
他默默地將瓶中的膏藥塗上比羊脂白玉還要細膩的肌膚,一陣淡淡的香味縈繞鼻邊,不知是她的香味,還是膏藥的香味。
這時候,從小修習的內功心法終於發揮作用,他雖然熱汗溢溼內衫,手卻依然沉穩。
她舒服地嚶嚀了一聲,頭漸漸垂下,慢慢地沉入夢鄉。
不知要用多大的定力,才能剋制住一親芳澤的衝動?少年覺得他已經用上了全身的力氣來拉過床上的錦被,蓋住面前的天姿國色。
簡直有點羨慕這床被子………
少年微微笑起來,頭腦卻已清醒,站起來向外走,心裡想著:可不能再讓她授人把柄了。
門外他遽然停步,卻見月色籠罩下,骨咄祿子默矩獨自負手站在院中。
他的肩頭,分明是淺淺的一層雪。
曾幾何時,一貫冷血無情的右廂察,現在的都藍可汗,會這樣等在一個女人的院中,連門也不敢進去?
他現在一點也不覺得詫異,突然對他最尊敬的大汗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
大汗此時才發現他出門來,連問:“她敷藥了麼?”
他點了點頭,他才如釋重負地呼了一口氣,見少年注視他,連忙掩飾道:“我真怕後宮裡出什麼亂子。………我們走吧。”
少年如往常一樣,靜靜跟在他的身後。兩人都不說話,心裡卻明白,有什麼,已經變了。
等到阿南能夠起身的時候,楚楚的傷已經痊癒了。她僅著內衣,扭來扭去想在銅鏡中看清楚自己,可惜總是不能夠,急得連連問坐在一旁的阿南和黎阿木:“怎麼樣?真的沒有疤痕?”
久以習慣楚楚的驚世駭俗的阿南,見怪不怪地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年。他倒是一貫的沉靜,據說,他從小修習雪山老人的寒冰功,是不會動兒女之情的,難怪大汗放心把他留在這裡,他每天都呆在這裡,簡直成了木蘭軒的總管。確實,修為還是挺不錯的。
你看他微微笑,穩如磐石,道:“夫人的靈藥,確是突厥王宮內無可比肩的。”
楚楚本待得意地一笑,突然發現,自己的愛美之心,只恐漏了個很大的破綻,連忙掩飾道:“這是一個高人所贈,他說過不能洩露出去的,否則會有無妄之災,你們都要給我保密阿。”
兩人的性子,她如今也摸透了幾分,最是於無聲處聽驚雷的。果然兩人都對她鄭重地點點頭。
她笑嘻嘻地由阿南幫她套上一件紅色胡服,梳起髮辮,將龍眼大的珍珠系在辯尾。也不知道骨咄祿子默矩是怎麼想的,後來送來的衣物,都是極其鮮豔的紅色,刺繡繁複,綴著精緻的珠花晶片。據說紅色是忽蘭大妃最喜愛的顏色,宮中皆都避諱不著,那他是什麼意思?打算把她放在火中烤嗎?
若是一個尋常的妃嬪,肯定知道韜光養晦,但若是慕容楚楚,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不能穿?哼,我偏要氣死你。反正我也不打算在這裡呆一輩子。
還別說,一樣的紅裝,套在自己身上就是豔光奪目,美不勝收。
她在鏡前自鳴得意畢,笑著對兩人眨了眨眼道:“今天天氣這麼好,我們為什麼不到處走走?”
恰似飛鴻踏雪泥(七)
於是木蘭軒浩浩蕩蕩地湧出了一眾人。自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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