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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瞟張梓堯的臉色,好像確實生氣了,接著又道:“就當我跟張少開個玩笑?張少不也喜歡跟我開玩笑嘛!?”
說著就把帶著抓痕的臉往張梓堯面前湊,絲毫不理會旁邊兩個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張梓堯不想再理會他,面無表情的從旁邊一人的手中拿過小灰,繞開唐策,邁出步子朝走廊另一頭走去。
而在那人手上裝死的小灰一回到張梓堯的身上,立馬活了過來,蹬蹬蹬地竄到他的肩頭,齜牙咧嘴的衝著後面的人耍威風,蓬鬆的大尾巴直立起來,在身後一掃一掃的,神氣得很。
唐策倒不怎麼在意它,一點也沒生氣的樣子,笑眯眯的吩咐兩人繼續守著房門,接著又追上張梓堯,試圖拐帶他去酒吧喝酒。
末世的酒吧和以前的大不相同,由於電力的供應停止,這裡被裝飾成了燭光和火把的國度。酒吧的中間有一個不小的舞臺,周圍用可滑動的鐵架圍了起來,不知是做什麼用。
唐策斜靠在吧檯前,一隻手搭在桌上,食指輕輕釦動,“想來點什麼?”
他把嘴湊到張梓堯耳邊,低聲道:“一般來說,這裡的酒可不是免費的。不過,你可是我的貴客,我會讓你享受到最好的……”唐策拿起一杯酒,直起身來,面帶笑容大聲道:“今晚,盡情享受!”
“好!——”酒吧裡的眾人紛紛鼓掌喝道。
張梓堯只點了一小杯普通的長島冰茶,卻被唐策灌了不少特調的烈性酒。
說實話,對他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差別,抱著給腸胃消消毒的想法,張梓堯也都喝了下肚。
“說起來,張少,怎麼一個人呢?”唐策一邊灌他酒,一邊擺出一副要談人生的架勢。
“遇到喪屍群,走散了。”張梓堯輕描淡寫的一句就揭過。
唐策眯了眯眼,臉上帶著點紅暈,笑著對著張梓堯噴酒氣,“看來張少和他們相處的不怎麼樣嘛!你一個人身陷重圍也沒人來救。”
張梓堯面上不顯,心裡跟明鏡似得。
唐策這話挑的太白,如果是想裝醉來騙取信任,也未免太看輕了人。
“是我主動引走喪屍的。”
“嗯?為什麼呢?”唐策歪著腦袋,眼裡的好奇的意思非常明顯。
“也許是因為有趣。”
“有趣…有趣!哈哈哈…”唐策突然拍著桌子笑出聲來,不知是想到那個場景覺得好笑,還是張梓堯的話好笑。
“張少,其實我們一直是一種人。”唐策的食指按著杯沿轉了一圈,一口把杯裡的酒喝乾,眼含深意道。
張梓堯弄不清楚他到底想表達什麼,索性就不接他的話。
卻見唐策突然站起身來,雙臂張開,對著酒吧裡的所有人宣佈道:“今晚,我們還有一場大戲要看,你們還記得嗎?!”
“記得!——”酒吧裡的眾人高聲呼喊道。
“把格爾富帶上來。”
唐策吩咐下去,立刻就有兩個漢子架出了一個瘦弱的青年。
青年的雙手和雙腳分別被繩索綁在一起,棕色的捲髮一縷一縷的黏在一起。他的面色一片慘白,秀氣的眉緊緊地蹙著,眼裡蓄滿了淚水和哀求。
一見到格爾富,人們瞬間變得激動起來。一些威武的漢子揮著拳頭衝他叫罵,
“見鬼的懦夫!”
“hey ;girl! ;why ;are ;y!! ;haha!!”
“是他害死了道格!”
架住格爾富的兩個漢子一個制住他,另一個解開他手上和腳上的繩索,然後兩人把他往圍著鐵架子的舞臺上一丟。合上鐵架的時候,還一人衝他吐了一口唾沫,眼裡滿是輕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