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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肆白不知自己是怎麼是怎麼回去的,當初江梵帶著她看清妖族的真面目,原來是這種真面目,而她竟然從來不曾懷疑過江梵,還和她唯一的妖族朋友白念恩斷義絕了。
一直以來她恨妖族,到底是她恨妖族,還是江梵想讓她恨妖族。
虞肆白想自己對妖族的態度,想了徹夜,妖族應當也有好的吧,這個想法太顛覆江梵一直以來給她灌輸的思想,江梵告訴並一直向她證明,只要是妖就會作惡,給百姓帶來不便,需斬殺之。
第二日,虞肆白就接到了江梵給的新任務。
星叔抱不平:「他明知你耗費那麼多靈力給陸南執治傷,還給你頒布任務。」
「無礙,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虞肆白翻開任務的紙條,不出意外還是斬殺妖的任務,一鎮的村民河中之水時常稀少,聽說村民村鎮旁的大山裡住著一個惡毒的妖,江梵給虞肆白的任務就是斬殺那妖。
星叔欲言又止,什麼已經恢復好了,最多也就恢復一半,不過看著虞肆白這個任務,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妖,他家小姐應該能解決,他也沒再多說。
虞肆白看著這紙條沉思良久,終於還是下山執行任務了。
只是她這一去,在那村鎮呆了好幾天,卻沒有斬殺妖。
虞肆白沒有完成任務就回去了,免不了江梵一頓訓,可這次江梵竟然沒有訓她。
「沒有完成任務?」江梵問。
「嗯。」虞肆白回了一聲。
「也罷,那這任務你就別做了。」江梵立即道。
虞肆白驚訝江梵竟然連理由都沒有問她,她也確實不想做這個任務,轉身想走,但又想到這個任務她不做,江梵依舊可以安排給別人做,她主動開口,深吸一口氣,第一次反抗江梵對於妖族的看法:「師尊,我覺得那妖不該殺。」
江梵視線落在虞肆白身上,眸色冰冷含著慍怒,一字一句問:「不該殺?」
「那妖是被強大的法陣困在那山裡,不幸他被壓的位置壓斷了村民的水流,但那妖寧願忍受著法陣的禁錮,每天努力抬起自己的身子,讓村民的水流能夠疏通。村民也說了水流雖時常稀疏,但從來沒有斷過,他們的水還是能正常取用的。」虞肆白把自己這幾日調查到的東西都說了出來,那禁錮的法陣實在強大,那妖能抵抗這麼厲害的禁錮痛苦,也要讓水流正常流通,她不覺得這妖有多罪不可赦。
「你怎麼知道這些?」
「我在山外與妖對話了,他很願意交流。」
江梵深深看了虞肆白好一會兒,終於無奈嘆了一口氣:「你總不信為師教導的話。」
虞肆白眉頭微皺,心中可笑,她聽得還不夠嗎?
「那你可曾想過,這妖物為何被那般強大的法陣禁錮著,他若不是罪大惡極,會有這般的慘狀?」江梵耐心說理。
虞肆白眉頭皺得更深了,以前她把江梵當做唯一的親人迷戀,江梵說什麼她就聽什麼,現在聽著江梵的這些道理,實在是歪得不行。
「本以為你只是一時任性,一個任務不做也罷,現在看來這個任務你必須做。」江梵強調補充,「這任務不僅你要做,為師會陪著你做,而且還是帶領著門派眾弟子一起做!」
虞肆白眉頭緊皺,這麼大的仗勢,這是逼她一定要親手殺了那妖?
她開口想拒絕,江梵又道:「為師也是剛調查到,這妖就是前任妖王,他們妖族起內訌,現任妖王把舊任妖王壓在了這偏僻大山之中。你說這罪大惡極的前任妖王,該不該殺?」
虞肆白一時無言,她這才發現自己一直都是單調地執行江梵給的任務,和江梵一起痛恨妖族,但她從來沒有真正去了解過妖族,前任妖王到底是什麼樣的妖,執行著什麼樣的管理理念,又為什麼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