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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笑。

“瑞王爺你有錯嗎？兩國和談，互相聯姻也是正常事情，更何況我們皇上後宮只有本宮一個，這裡的確夠冷清的，若是多個姐妹來和本宮作伴也未嘗不可。再說了，你送來的小姑娘也不錯啊，年輕貌美，看起來也分外溫柔嫻淑，若是做上了貴妃，肯定也不會和本宮爭寵。如果她肚子爭氣，再給皇上生下幾個皇子，那對我元盛王朝來說也是大好事一件，很好啊！你何錯之有？”

“皇后娘娘，小王錯了，小王真的錯了。”聽著她的話，十一皇子禁不住泛起一抹苦笑，“本來，只是想借此事打壓一下你，給你一點教訓，可誰知道——”

“嗯？”捕捉到兩個讓她心驚的字眼，顏如玉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沒錯，這件事我就是故意的。”抬頭，十一皇子面色一整，“香茗是我故意帶來刺激你的。本來，當初在我準備過來和談之時，是有臣子提議讓兩國聯姻，以鞏固雙方的關係。但是，我知道皇上和娘娘您感情極好，若是突然來這麼一出，你肯定會生氣。可是……”

“我只想問你，這個小丫頭，真的是公主嗎？”

“是。”十一皇子點頭。

“嫡出的？”

“這個……倒不是。”

難怪。昨天看見那丫頭的時候，她便只看出了溫和柔順，卻沒有半分驕矜的貴氣。若是嫡出公主，那也太說不過去了。只可惜，當時自己只顧著生氣，沒有想太多，事後一分析便發覺不對勁。只可惜，已經著了他的道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心頭不覺又湧起一簇怒火，顏如玉不悅喝問。

十一皇子低頭。“你們攻佔了我御月國三座城池，拒不歸還。不僅如此，在和談的條件方面，你們更是苛刻到了極致，幾乎將我們逼到絕境。是，我承認，這場戰事是由我御月國挑起，我們並不佔理，後面我們也吃了大半的敗仗，但是你們也不能欺壓我們至此啊！雖然之後你們數次修改條約，將條件放寬鬆了一點，父皇感激不盡，連忙就讓我過來簽署合約。但是，我心裡明白，這分明就是你們故意為之！”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又抬起頭，如炬的目光直直瞪視向顏如玉。

顏如玉嘴角一挑。“是又如何？這場仗，雖然沒有分出明顯的勝負，但如果繼續打下去，肯定是我們元盛王朝獲勝，你們必定會輸掉更多的城池。雖然損兵折將，那也是你們折損得更多。在沒有造成最壞的影響之前收手，也是你們先提出的，便是你們先擺出的軟姿態。既然如此，你們總得給我們點甜頭吧？而且，我們提出的這些要求已經不算很過分了，你們除了同意，又還能如何？”

“是，我們只能同意。”十一皇子咬牙，“可是，你們這麼做也太損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更何況現在是為了國家民族的利益？換做你們是佔上風的一方，你們不會做得比我們和善多少的。”顏如玉輕哼。

十一皇子一愣，隨即點頭。“說得沒錯。但是，身為御月國的一份子，眼看著我國疆土被你們侵佔，最後我們每年還得奉出上萬匹毛皮綢緞等物與你們交易，而且要堅持至少二十年！這等不平等條約，每次想起我都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你就來刺激我？”聞言，顏如玉心一沉。

十一皇子冷冷看她一眼。“能整出這麼損人利己的條約，你肯定有份。”

沒錯，這個男人對她的研究還真深。

“是又如何？”顏如玉輕笑，“本宮就這麼做了！你心裡不爽，就用本宮最忌諱的事情來反刺激本宮？”

十一皇子點點頭，又是一臉頹敗。“是。我本想著，既然你讓我接下來二十年都心中難安，那我至少也得讓你不好過幾天，可誰知道……”說到這裡，他又一頓，抬頭看看顏如玉，“我怎麼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