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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安靜了下來時。雲崢上前看著朱巧昕案桌上的官冊輕聲喃喃道:“其實公主可以直接問雲崢的,無論是陳玉珠亦或是的那個越清風。雲崢一定一絲一毫都不敢隱瞞知無不言的。”
看著自己從小就信任有加的貼身侍衛,朱巧昕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將自己完完全全的陷在身後的雕花寶椅上。
輕輕的伸出食指慢慢的描繪著護手上的刻雕,看著書房一角散發著淡淡香氣的紫色陶器蓮花香爐,朱巧昕低頭帶笑幽幽道:“你是我的近侍,你應該知我甚深。這一年多來我有多少次在半睡半醒之時突然驚醒你不是不知,我只要醒來便只能一直睜著眼睛直到天亮,你應該也清楚。”
“……”
“我記得我問過你,我腰間那香囊是怎麼來的,可你當時還是說不知吧!”
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而就這同時朱巧昕的一雙眼睛卻相反的冷得讓人心寒:“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那我為什麼還要再靠著你。沒有人可以騙我,沒有人可以讓我朱巧昕如此的輾轉反側寢食不安。沒有了你雲崢我手下那麼多護衛我就不信還找不出一個對我忠心耿耿的。越清風的事情我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是我的我就要永遠握在手心放在眼前,而負我讓我不快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輕輕的閉了一下雙眼,想要解釋一二。但等看到公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摸樣,到了最後雲崢也只能靜靜的退在一邊。如今他只能慶幸,當日他去找越清風的事情做得隱秘至極無第三人知曉。
至於越清風,自己從建元四年的七夕乞巧節一直派人盯她道至今。雖說不能完全的的對她所有的反應瞭如指掌,但單憑她當初的恨絕不留餘地和整整一年間的隱忍識趣。雲崢自信現在即便公主親自去找她,她也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的輕易答應公主的請求。如此情況下,公主會怎麼對待她,她便只能自求多福了。
日暮時分,朱巧昕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等的人和想要知道的一切。
輕輕翻閱著越清風資料,看著上面寫的一字一句。朱巧昕從最初的一眼一頁慢慢的發展了到了一字都不敢拉,一字都不敢輕易的錯過。
紙張翻動沙沙的聲音響在耳側,已經跪了一個時辰的陳玉珠低著頭越來越不安,越來越緊張起來。
她自進宮後這是第二次被長公主單獨召見,第一次是為了那個即將跟她一同進翰林的越清風。
而這次,只是一進屋看見侍衛長雲崢嚴肅冷漠的表情,她便知道這次又是為了什麼。
“陳玉珠?”
上頭傳來了自家公主淡淡的聲音,陳玉珠連忙正起了身子:“屬下在!”
神色複雜的放下手中的東西,朱巧昕緩緩的起身向跪的陳玉珠緩步走來:“本宮既然讓你一直都盡心照顧著她,可為什麼現如今她人在玄武殿而你卻在翰林院。”
聽出長公主語氣中的隱隱責備,陳玉珠連忙抬頭解釋道:“屬下感念公主知遇恩德,從進翰林院起便一直兢兢業業戰戰兢兢。從不敢忘了公主的囑咐,只是………”
低著頭的陳玉珠偷偷向一邊一直站的雲崢悄悄望了過去,對方沒有看她只是繼續緊緊的握住自己腰間的劍柄。
“只是什麼?”
朱巧昕突然笑著彎下了身子,看著面前突然帶出笑來的公主殿下。陳玉珠一時腦袋空白,但卻極快帶:“只是屬下被越侍中告誡,永遠都不要在公主面前提及她,她說這是公主和她的約定。還說既然公主讓我照看她,我便必須要聽她的。”
站著一直向前看的雲崢,胸口輕輕的起伏了一下。
朱巧昕滿臉不信,而就在此時陳玉珠卻直接破釜沉舟道:“越清風此人寡情至極,我與她在一起三月之久。玉珠對她也算知無不言關懷至極,但她卻一次都沒有真正信任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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