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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有震懾的加成,眾人不禁的坐好,疑惑不解她們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順便不解四福晉到底是什麼意思?
“今天我給你們講解什麼是嫡妻原配,什麼叫做妾室生存守則,狐媚子不可怕,一條一條的規矩壓下去,她們會老實很多,如果你們的丈夫敢於給你們甩臉子看,讓他來找我阿瑪說理去。”
舒瑤開始向這些蒙古福晉傳授經驗,宣揚額娘語錄,宣揚她寫好的妾室生存守則,當看到有人不以為然的時候,舒瑤搖了搖腦袋:“你們都記住了,一會我會提問,回答不出來,當心我打你們的手板。”
舒瑤看見角落裡放著一把掃帚,晃晃悠悠的走過去,拿起掃帚掂量了一下,彷彿很輕柔的撫摸,咔吧一聲,掃帚頭掉了,眾位福晉倒吸一口涼氣,這四福晉好有力氣。
“今日不大手板,打屁股,記不住就要被打。”
“你說這些根本沒用,男人寵著誰,我們。。。我們什麼辦法?你縱然有千百條規矩,我即便是發作了她,她流幾滴眼淚,他就會來吼我,說我善妒,不慈愛。”
一名三十左右的婦人滿臉的無奈,“不是人人都是四福晉,有時候道理規矩也不頂用。”
“我阿瑪說有理走遍天下。”舒瑤握緊棍子,輕聲說道:“我額娘也說過,道理講不通的話,那就動用無力,你丈夫是誰?”
“他是蒙古草原上有名的勇士,天生神力。。。是部族最彪悍的戰將,幾次征戰立下大功,我說得那名妾並非柔弱的漢女。”那名福晉苦笑,“誰說漢人女子都是柔媚的?八旗女子都是英姿颯爽?我見過幾名烈性的漢人女子,寧可自盡也會守節,還有幾名漢女子操持家務井井有條,乾脆利落勁頭不弱於誰,甚至在戰時,她們也能拿起棍棒禦敵。。。反倒是有些八旗女子。。。上不得馬,射箭不成,但勾引漢子的柔媚勁頭。。”
那名婦人停住了口,在坐得不是蒙古女子,就是八旗貴女,她一時口快激動平白得罪了人,舒瑤卻點頭道:“你說這話我是贊成的,什麼漢人女子都是柔弱嫵媚,怯懦愛哭的?好像漢女除了用柔弱爭寵之外就沒一丁點的長處,動不動就什麼狐媚相,動不動就什麼漢女是菟絲花,動不動就是八旗秀女有姑奶奶作風,這話我最是不愛聽,漢女也好,八旗貴女也罷,有上面說的,但不代表全部,誰又比誰強到哪裡去?怎能因滿蒙漢不同就判斷人的性子?”
“如果真要以出身來判斷,納蘭容若就不應該會是滿人,我大哥書軒更不可能有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連中六元。漢女照樣是有骨氣的,而八旗秀女如今擅長騎術的還有多少?她們有多少在學著爭寵的手段?不都是用柔媚的法子隴住男人?誰用姑奶奶的作風征服了男人?”
舒瑤緊了緊手腕,她老早就看有些事不順眼了,漢女都是小白花,各種做做,各種虛偽,八旗女子都是英武不凡,姑奶奶作風,如果真有這樣的,你倒是用你姑奶奶作風征服個男人啊?在丈夫面前大多數不是不也是依附的?柔軟的?用盡懷柔的手段?誰又比誰高貴到哪裡去?
舒瑤對系統扔給她的小說很多的怨念,她不明白寫那些小說的人是不是都是滿人?怎麼就沒一點的負擔?
動不動就說包衣是下濺奴才秧子,可在大清能用上包衣的人家除了皇子之外,鐵帽子王府用得包衣也不多,有包衣最多的是康熙皇帝,包衣再下濺也是康熙的奴才,俗語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不是旗人就敢欺負包衣的。
在康熙皇帝面前,誰不是奴才?誰能站著說話?旗人又比包衣高貴在哪?可不是所有旗人都能指使得動包衣,有些包衣將來還能抬旗。
舒瑤最後總結:“取長補短,安剿並用,才是駑夫之道,總不能一味的強硬耍姑奶奶作風, 也不能一味的求軟,是個人都能欺負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