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5 頁)
。 Read Marcus Aurelius。 Of each particular thing ask: what is it in itself? What is its nature? What does he do; this man you seek?”
“……No。 We begin by coveting what we see every day。 Don't you feel eyes moving over your body; Clarice? And don't your eyes seek out the things you want?”
我模仿片中人的口形,一模一樣。
他轉頭過來看我,說:“原來你的口語是從這裡練來的。”
過了片刻,片中人繼續說:
“……Terns? Mmh。 If I help you; Clarice; it will be 〃turns〃 with us too。 Quid pro quo。 I tell you things; you tell me things。 Not about this case; though。 About yourself。 Quid pro quo。 Yes or no?”
瀝川又回過頭來。
“怎麼了?”
“發現沒有?這段押韻的。”他說。
“哪裡押了?”
“Quid pro quo; yes or no?”
我想起了我和他第一次坐車的情景。……“如果我回答了你這個問題,你就要回答我的問題。” …Quid pro quo……Quid pro quo……
剩下的時間我我基本上全用雙手捂著眼睛。這部片子我看過四遍,看到臺詞都能背下來,卻沒有一次能從頭看到尾。
我沒看他的臉,知道他在笑我。
看完電影出來,已近凌晨。他照樣送我到寢室門口。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話:“你知道,這電影我雖然看了很多次,有一樣東西我總不明白。”
“你一直捂著眼睛,應該有很多地方看不懂吧?不是說,電影是視覺藝術嗎?”
“為什麼要放一隻蛾子?為什麼?”
“你想聽我的解釋嗎?”
“你有解釋?”
“蛾子意思是繁殖。蛾子產很多卵。蛾子的身體會變化。那個Bill不是一直有identity problem嗎?”
“可是,為什麼要把蛾子放到死屍的口裡呢?”
“那是女人的屍體,對吧。女人和男人的區別是什麼?繁殖,是不是?意象聯接,這是你們學文學的人最擅長的事情。”
我停下步來,看著他,問:“那麼,瀝川同學,你是學什麼的?”
“經濟。後來又學過建築。Quid pro quo; 今天在咖啡館,你為什麼心情不好?”
“和人吵架。”
“輸了還是贏了?”
“表面上贏了,實際上輸了。我是鄉下人,原本活得很自在,到了城裡,突然間什麼都介意起來。”
“So you are not happy in here。”
“Not until I get 95 in my mid…term。”
“Why 95? Why it’s so important?”
“I have identity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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