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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桶搶先答道:“您的睪丸像個白月亮。”尿桶說完臉上堆滿了微笑,傻傻地問我:“屎霸,對不對?”
“行了!”王三爺說。
我急了,“咋行了呢,尿桶他這人啥也不懂,有事好好商量。是不?”
“你他媽的屎霸,理解能力咋如此膚淺哪?三爺都說行了。”
“把竹竿留下,你們可以走了!”
我喜出望外,激動萬分。想不到王三爺也有這麼開明的一天。“真行了?我就知道三爺您說話算話,絕不食言……”
“這兩條竹竿勉強上正好抵得上我家那隻小雞。尿桶你說是不是啊?”
一切行動徹徹底底地以失敗而告終。我和尿桶垂頭喪氣且極度不滿地在村子裡亂逛。尿桶掏出兜裡的小雞,甩在地上。癟三家的大黃狗搖擺著尾巴面目猙獰地把小雞叼走了。這也算是對癟三家的一種特殊的賠償方式吧。
“你趕小雞就趕你的小雞,幹嗎把小雞打死了?你這是從中搞破壞!”
“這也不能怪我,這小雞也太脆弱了。我明明用的是孤獨一劍。很輕的。”
“你要使劍法也要看準物件,你找三根使去!傻帽一個!”
找王三爺織鳥籠的事算是KO了。我憎恨自己為啥不在臨走時臭罵王三爺一頓。反正他人老了,跑得沒我們快。最低階點的起碼也要把他的睪丸罵扁了罵破了。剛才在王三爺面前的表現太不像我平日的為人了。早知如此,我也到院子裡趕雞去,把雞全打死嘍。無毒不丈夫。
“咋的,還生我氣?”尿桶問。
“你咋的只使孤獨一劍?何不痛快來個孤獨九劍?”我苦澀地笑了笑。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想當時我的內心只有一劍的孤獨。”
我說:“照你尿桶如此說來,令狐沖使了這麼多的孤獨劍,他內心一定會很孤獨。太可憐了,為啥不練個快樂,happy九劍十劍之類的?”
“同感。我也有這個感覺。這個令狐沖一定會很孤獨。連放的屁都沒味道!”
接近晌午,池塘裡的水逐漸變熱。我拉著尿桶走到池塘邊,再三勸導他才肯同我下水去泡澡。泡了半個時辰,村裡的牛從山上回來了。天氣熱,它們在山上吃了一個上午的草也不容易,面板被曬得硬邦邦的,蒼蠅還在它們的身上不停地吸允它們日積月累下來的鮮血。此時它們也要和我們一樣到池塘裡泡泡澡了。在平時,牛到池塘裡來泡澡時我們也愛跟著下去,騎在牛背上打水戰。不過牛的到來也會引起大批水蛭的出現,七上八下地往牛的身上爬,拼了命地吸吮水牛那渾厚的血液。
“咱還是先走吧。”尿桶說。
我笑了笑,說:“又怕水蛭啦?好,咱上岸去!”
路過三根家門口,三根正在他家院子裡讀拼音。a;o;e;a;o;e。這個夏天一結束,失德就要升到二年級了。如果讓他升級。三根他爸說要讓三根下半年讀一年級。我和尿桶的爸媽都說明年我們再上學,這是遲早的事。這會三根肯定頭腦發熱去哪偷了本語文書來讀拼音了。失德教他讀,他教失德劍法。互利關係。
我拍了拍尿桶,“別看了,回去喂鳥。這廝讀書跟豬放屁似的有啥好看!”
三根照舊在那兒樂此不疲地aoe來aoe去,語速越來越快。我還以為這是弄槍舞劍的聲音。我再次催促尿桶:“快走呀,有啥好看的?”
我的聲音驚動到了院子裡的三根。
“屎霸,你倆怎麼在這兒?”三根拿著教科書向我們走來。
我說:“……你這讀書聲太動聽了。這不,我們特意來欣賞欣賞!”
三根不好意思,這小子也會臉紅。“多謝誇獎,在下的聲音仍不及豬屁呢!”三根變得謙虛起來。他的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