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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你就隨意逛吧。我和屎霸正訓練小龍女和郭靖呢!江湖他媽的亂到我們只能與鳥共處了。”
三根問:“甚時候養的這兩隻鳥?”
我說:“相傳二十世紀……”
“大約在冬季!”尿桶接著說。
“冬季?冬季哪有鳥。”三根嘲笑道。
三根的話刺擊到了尿桶。“那,那就大約在夏季。”
“對,就大約在夏季。”
三根不爽,大腦晃來晃去,往地上啐了口痰。正好把地上的一隻蟻王粘住了。蟻王不顧一切掙扎。愈是掙扎,淪陷得愈是深刻。“你倆咋像是在唱歌似的?我得走了,江湖險惡呀!險惡!”
“江湖的確險惡。三,你注意點啊!”我笑了笑說。
“多謝屎兄的關心,在下去也!”三根揚長而去。恨不得絆他一腳。
晚上生產隊裡。我和尿桶躺在床上閒扯瞎聊。失德也早早地來了。考了雞蛋的失德一拿回老師發下來的報告冊,王草根一巴掌甩過去,正打中失德的臉蛋。失德遭老爸暴打慣了,學會了堅強。一切盡在不言中,保持沉默。失德不僅學會了堅強,還學會了逃跑。他一蹬腿,滿村子亂躥,他爸上氣不接下氣地跑著追趕。堅持不懈,但沒能追著。晚上回去懲罰失德不許進食。任失德他媽怎麼說他爸就是不許。心意已決,天崩地裂,玉帝下旨他也無動於衷。
今晚,失德又捱餓了。他捂著小肚子說飢餓。“癟三來沒有?”
“唉,說曹操曹操就到。”只見癟三一邊舔著手指一邊興致勃勃地走來。嘴角沾滿了油水。儼然又啃窩窩頭了。大家看了癟三那樣也饞了,饞得特別難受。
失德說:“又啃窩窩頭了吧?不香吧?”
癟三大方地點了點頭,說:“剛啃完。挺香的。這手指還有點餘味呢!”癟三正要把手指伸進嘴裡再舔,失德快速上前一步,抓住癟三的手。“能給我舔一下麼?就一下!”癟三難為情,很不自在地說:“那好吧。”失德二話不說,一拉癟三的手指頭就往嘴裡送,專心致志,津津有味地舔著癟三的手指。我看了心裡強烈地發癢,慾望也上前美美地舔上一頓。三根和尿桶表情吊滯不堪,眼睛卻炯炯有光,搭拉著臉板。
“別舔了。手指都快被你舔沒了。”癟三抽回手指,失德一副乞求的神情,巴望著癟三。
我回過神來,漲紅了臉說:“癟三呀,還有沒有氣?”
“啥氣?我癟三從不生氣!”癟三驕傲地說。中了獎的父親的兒子就不一樣。
“屎霸他是說你能放一回屁不,讓大家再解解饞。”尿桶說。
失德如飢似渴地說:“對對對,你放,你試著放放,看行不。”其實失德不是如飢似渴,實際上他是真飢真渴了。
三根到底也有忍不住的時候,厚著臉皮說:“對,上回你放的那個屁太充滿窩窩頭的味了。饞人。江湖上不是有句話說大家兄弟一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
我們大家靠攏在一塊。我不放心。擔心屁被風吹走了,跑下床去把門關上,又跳回床上,與尿桶他們靠得緊緊的。癟三脫下褲子,屁股眼朝向我們。我們的鼻子幾乎碰到了他的屁股。癟三放了半天卻放不出屁來。那黑暗無邊的屁股眼一動不動地擱在半空。像是被定格了似的。
我說:“癟三,你屁股眼咋這麼黑呀?”
失德說:“屎霸你別打岔,人家屁股有內涵。你懂啥?癟三你別聽他的,專心放你的窩窩頭屁。”
過了幾分鐘,氣氛更加緊張。癟三說他要放了。我們的鼻子幾乎是貼在了癟三的屁股上面。我說:“癟三,你要放先數一二三,好讓咱準備準備。”
“一、二——放了。”癟三舒了口氣,猶如剛分娩完畢的產婦。
剛一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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