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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轉身就走,眾人連忙追上去,但又不能在大街上談開來,要不然話再傳回顏冠寶耳裡,那不白演了嗎?
“那只是善意的謊言。”顧以茗急著壓低聲音向他解釋。
但朗飛根本不理她,立即坐上轎子,在範承志及好友們的目光催促下,顧以茗也急忙擠上去坐在他身邊,雙手合十的請求,“拜託,聽我解釋。”
“你喝酒了?!”他皺眉問,她一擠進轎內一陣酒氣沖天。
“呃——對,所以我那是酒後胡言亂語,你千萬不要當真好不好?”
“那酒後吐真言又是什麼意思?”他冷冷的回問她。
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這句話是誰發明的?真是害死她了!
轎內的氣氛凝結,因為朗飛跟顧以茗都靜默不言,而這也讓街上傳來的鞭炮和嬉笑聲更顯得刺耳。
眼見就快要回到御茶行了,顧以茗咬著下唇,猜測朗飛一定會將她趕下去,看樣子,她比前一次誤傷他的手時,處境更顯艱辛,也許日後連面都沒得見了。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她低著頭開始拼了命的解釋,告訴他所有發生的事。因為害怕自己面對他會說不出話來,所以只能用眼角餘光偷偷瞟,但他根本面無表情,也沒回半個字。
唉,他一定認為她是個愛慕虛榮、寡廉鮮恥的女子,這下她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一想到這兒,她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低訴自己有多愛他,還有傷了他的痛苦,以及她等了那麼多年才長大,他仍不願娶她……
“……這些心裡的話全部說出來了,然後,我會斬斷情絲、告別紅塵,當尼姑去……”
她哭得好不傷心,所以一直沒有注意到身邊的朗飛嘴角含笑,還以饒富興味的眸光凝視著她。
其實轎子早已抵達朗園,而且他還曾掀簾指示轎伕,讓轎子從後門直接進入涵碧樓,也避開前門的人潮,但有人就是不知不覺。
“我欠你的燈籠這輩子是還不了了,真的很對不起,不過。你也不必擔心,我在尼姑庵會天天唸經跟菩薩說清楚,欠債的人是我,不應該由你來受罰,請她給你一個比我還要好上千倍的妻子……”
轎子停了許久,顧以茗還唸唸有詞的說個沒完沒了。
朗飛笑容滿面的看著低頭拭淚的她,瞧她好像要把一輩子的事一次說完似的,終於,他還是受不了的插嘴了,“你還沒說完啊?”
“還沒……”她愣了一下,眨眨眼,怎麼他的聲音帶著笑意?
“哪,給你。”他將手中的鑰匙放在她的手心。
這一次,她飛快的抬起頭看著他,一臉錯愕,他居然滿臉笑意!
“你、你不是在生氣?”
他點點頭,“是啊,氣你跟範承志兄妹還有黃小珠一起演戲哄騙顏掌櫃也沒約我一起去。”
“啥?”她皺眉。
“而且你們演得那麼爛,居然還能將顏掌櫃唬得一愣一愣的,換我來演,看你這麼錯愕的表情,意思是我的演技肯定比你們好。”
她用力的點點頭,一臉難以置信,“可是——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你們是演戲的?”他勾起嘴角一笑,“當然是有人通風報信。”
“誰?”
“你很煩!”
她皺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你嫌我煩?”
他勾起嘴角一笑,“他說他叫藺亨凡。”
“你很煩的那個你很煩?!”
他莞爾一笑,“你這樣說我不知道你是在說那個藺亨凡還是指我很煩。”
她臉兒泛紅,“當然不是你很煩。”
他凝睇著她,“我們還要一直待在轎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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