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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擄走,又會作何打算。
“現在臉色白了,知道害怕了?”
周盈嫌惡地將驀然湊過來的鬍子拉碴的臉推開,坐正了身子不搭理他。
刀疤臉砸吧著嘴道:“脾氣倒是大得很,眼下由得你張狂,等進去了,看你怎麼哭!”
撂下這句狠話,他對守門的兩人揮揮手:“開門。”
兩人將門開啟,一股腥腐之氣立刻從門裡撲面而來,周盈用手背掩住口鼻,被拽著胳膊強行拖到了裡面去。
眼前的空間不算太大,卻密密麻麻地擺放著不少刑具,樣式之多讓人眼花繚亂,有些刑具似乎才剛用過不久,上面凝固的一道道血跡猶在,泛著濃重的血腥味,讓人忍不住泛嘔。
周盈被刀疤臉拽著,一路拎到了一口大缸面前,他手下一用力將周盈甩到缸邊,周盈扶著缸沿堪堪站穩身子,只覺得一陣濃烈的腥臭撲鼻,垂眼望去,差點失聲喊了出來。
約莫有一人高的大缸裡,眼下正密密麻麻地爬滿了蛇,在缸壁上來回遊動,“噝噝”地吐著火紅的信子,在缸裡扔著的那個早已面目全非的人頭上爬來爬去。
周盈慘白著臉往後退了好幾步,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顫得那麼厲害:“裡面是誰?”
第三十二章 以身飼虎
“還能是誰,當然是你的好夫君,這才隔了幾日,就認不出來了?”
周盈合上眼,在心裡提醒自己鎮定下來,連連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穩住情緒,看著他冷冷道:“你騙我,這不是。”
“的確不是,不過下一個是不是他,就不一定了。”刀疤臉隨手從大缸邊拿起一根竹竿伸到缸裡去,挑起一條蛇在竹竿上,就著那根竹竿將蛇往周盈面前湊了湊。
“你說若是哪日被丟進去的是你,它們會怎樣?”
蛇順著竹竿蜿蜒而前,半個身子盤踞在竹竿上,半個身子立起來,對著周盈挑釁的吐著信子,卻被一道寒光瞬間劈成了兩段,落在地上蠕動了許久便沒了動靜。
周盈張開五指任由手中匕首落在地上,指尖剋制不住地顫抖,平靜地看著刀疤臉。
刀疤臉明顯愣了愣,而後慢慢笑了起來,隨手將竹竿扔了,一把拽過周盈的胳膊,扯著她離開了這瀰漫著惡臭的地方。
出了門口,周盈開始掙扎:“你要帶我去哪,我夫君在哪?”
刀疤臉一手鉗著她,一邊往前走一邊道:“他不是你夫君了,老子喜歡你這樣的女人,就不還給盧氏了,等老子幹完今晚這一票,明日就娶你做壓寨夫人。”
周盈聞言掙扎的更厲害,刀疤臉加重了手中力道,衝她喝到:“你要是再不聽話,信不信我現在就把盧修遠給扔進蛇窩裡去!”
就這樣連拉帶拽地被帶到了一處看著很不起眼的院子裡,刀疤臉不由分說將周盈塞到廂房裡,反手鎖上了門,對著一左一右兩個手下吩咐:“裡面關著的是你們未來的壓寨夫人,對她客氣著點,等爺辦完了正事,就回來辦喜事。”言罷將鑰匙往腰裡以塞,邁著大步離開了。
周盈在廂房裡轉了一圈,又去使勁推了推窗戶,發現窗戶也被人從外面栓死了,只得退回屋中,到處尋找可以防身的東西。
唯一防身的匕首在方才斬防毒蛇後落在了刑房中,周盈將案臺上的一隻花瓶摔碎,挑了一塊鋒利的,用帕子包住藏在了身上,聽見門口有人交談的聲音,便悄悄地靠在門邊的牆上,聽他們談話的內容。
門口站著的兩個小賊,一個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生得膀大腰圓,濃眉大眼,另一個則是一副稚氣未脫的模樣,身板也瘦瘦小小的,倒是生得很清秀。
清秀小賊往緊鎖的大門看了一眼,神秘兮兮道:“這姑娘生得好漂亮,哪個村子裡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