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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半是靠周鵬父子張羅,一半是靠白一挺把冰園裡的古董字畫賣出的好價錢。”
“我不明白,不是說本堡年年營利頗豐嗎?為什麼會弄到一毛都拔不出來呢?”
傾風冷笑道:“雖說劉建華、孫悅貪汙受賄,中飽私囊,但那些都只是小部分。大部分的財物都讓那個尊貴的陸夫人轉移到孃家去了。”
清見月張口結舌。真是的,自己挖自己的牆角,能怪誰呢?可憐了陸傾城,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這次,本堡與天鷹教的爭戰,很幸運的沒有涉及到南邊。由此可知,蘇海波不但是個經商高手,更是個有智慧有遠見的人物。堂兄拼命想拉攏住蘇海波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偏偏他那個老孃又節外生枝,鬧出這麼一場逼婚記。”
清見月面上現出一絲憂鬱,“我想不通。”
“有什麼想不通的。那個陰險的女人,你當真以為她會甘心情願把大權讓給堂兄嗎?”傾風恨由心生,罵道:“哼,賤貨!”
清見月不語。
傾風臉一板,“我問你,接了我的請柬,為何不來牡丹樓赴宴?”
清見月奇道:“你不是臨時有事,要辦事嗎?”
傾風不悅地問:“是誰告訴你的?”
“堡主說的。”清見月又想起那三大箱子衣服,心情頓時變得忐忑不安,“傾風,那些衣服……”
傾風勃然大怒,“混蛋堂兄,突然找出一大堆陳年爛芝麻的屁事給我做,為的就是破壞我們。說好了公平競爭,卻還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
清見月滿眼迷茫,“傾風,你說什麼?”
傾風臉一沉,又嚴肅又認真地問道:“見月,說實話給我聽,你喜歡堂兄嗎?”
清見月忽然滿嘴的螃蟹沫亂噴,“那條沒手沒腳的蛆,整治了我一晚沒有睡覺。”
傾風面無表情地用袖子擦臉上的沫沫。
清見月尷尬地咬著手指頭,厚著臉皮笑道:“哈,傾風,你用帕子擦啊,會把衣袖弄髒的。”
傾風哼道:“帕子上沾滿了你的口水。”
清見月再厚的臉皮,這回也燒透了,咧嘴嘿嘿傻笑。
傾風問道:“什麼叫沒手沒腳的蛆?”
清見月立刻憤怒,“就是堡主。睡覺不會自己脫衣服,洗澡不會自己洗。我呸,下次再讓我侍奉他洗澡,我就讓白狐咬爛他光溜溜的屁股。”
傾風放聲大笑。
清見月忿忿不平,“誰曉得他昨晚興奮什麼?自己不會脫衣服,卻會脫我的衣服,豈有此理。”
傾風以袖掩臉。
清見月一把扯下,“你不用害羞,我一記老拳揍的他灌了兩大口洗澡水。”
傾風哼道:“見月,我不是害羞,是你的口水全噴過來了。”
清見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你多包涵,我一想起昨夜的事就生氣。他不但沒手沒腳,還比重患病人更難搞。一會兒要我喂他吃茶,一會兒肚子痛要我揉揉,一會兒撒尿,一會拉屎,折騰我一晚沒閤眼。你說,他是不是茅坑裡亂爬亂拱的蛆?”
傾風笑得全身抖顫。
一隻大手伸過來拍拍傾風的肩膀,“傾風,小心肚皮笑破,沒人幫您綁補。”陸傾城把手裡的托盤遞過去,清見月樂不可支地接住。
“哈,螃蟹。堡主,您不生氣了。”
陸傾城也盤腿坐下,彈彈衣袖,“下次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扣除你一個月的俸銀。”
清見月吐吐舌頭,撕開螃蟹,蘸上配製好的調料,開開心心地享用起來。白狐吃完魚,打著嗝,懶洋洋地踱回來。
傾風漸漸止住了笑聲,心道:簡直就象一根點不亮的蠟燭,白跟他生氣了,根本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