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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所以過來借你的廚房用一下; 順便就給你也煮了一份。”不等她回話; 他又十分欠揍的加了句:“不用謝我; 就當是我用你家廚房的酬勞。”
“……”
吃完早餐; 陸景琛要回對面,許沐跟在他身後送客,到了門口,他忽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許沐根本沒料到,兩人就這麼毫無預兆得撞在了一起。
許沐穿著平底拖鞋,頭只到他肩膀處,人撞上去,就相當於一頭栽進了他懷裡,而陸景琛又條件反射性地伸手去撈她,鼻翼間全是他身上的氣息,耳邊似乎還能聽到他有規律的心跳聲,這姿勢,怎麼看怎麼曖昧不清。
情況太不妙。
“你沒事吧?”
許沐捂著被撞疼的額頭和鼻子飛快從他懷裡退出來,臉上有著異樣的紅暈,惱羞成怒地瞪他:“你幹嘛突然轉身?”
陸景琛眼眸閃了閃,不動聲色地彎了下唇,表情無辜:“我外套忘拿了。”又低頭看她:“鼻子沒事吧?”
“……沒事。”許沐說完,轉身飛快從沙發上拿起外套,丟進他懷裡,翁著聲音沒好氣地說:“給你。”
他把外套拿在手裡,想走,又不放心地回頭看她:“鼻子真沒事?手拿開讓我看看。”他說著,手也跟著伸了過來想察看下她的傷勢。
許沐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條件反射性地狠拍掉他的手,人跟著往後退了兩步,皺起眉頭,捂著鼻子唇齒不清地說:“真沒事,你趕緊回去,別磨嘰了。”
到了公司,開完會,安晏清進來找他拿檔案,明明就放在手邊,他卻死活找不到。
一直到安晏清沒忍住提醒了他一下,陸景琛才反應過來,歉意的解釋說自己可能有點累,腦子不太清醒。
安晏清想起適才在會議上,他隔幾分鐘打一個哈欠的場景,忍不住出聲關切地問:“總監,你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
陸景琛簽字的手一頓,回想起昨晚鬧騰的場景,還有自己在椅子上一身痠痛的醒來,彎了彎唇角,點頭:“家裡的貓昨晚半夜鬧肚子,折騰了好久才消停。”
安晏清驚訝:“總監你還養貓?是什麼品種啊?要是真的病了,最好還是帶著去給獸醫看看。”
陸景琛把檔案遞給她,笑得意味深長:“是個很特殊的品種,謝謝關心。”
——
時間一晃到了四月,清明節公司放假,許沐提前買好祭拜要用的東西,算著時間,清明當天一大早就打了車,去了郊外的墓園。
有句詩說的好,“清明時節雨紛紛”,今年也一樣,許沐坐在車裡,頭靠著車窗,看著窗外雨霧朦朧,漸漸出了神。
這些年她在國外,每逢許志明,奶奶的忌日,還有清明節,都只能一個人尋個空地,沉默地燒著紙,在心裡懷念他們。
許志明原本是葬在老家的山丘上,一直到後來奶奶離開,她便一併把許志明的骨灰遷至郊外的墓園,和奶奶靠著。
她撐著黑色的雨傘,手裡提著東西,懷裡還抱著花,一步步踏著階梯往上走,每走一步,心裡都會默唸一句:爸,奶奶,對不起。
她欠他們的太多,這輩子沒法還清,只希望來世還有緣做親人,讓她有機會報答。
墓碑上,許志明依舊年輕,黑白的老舊照片,他正望著鏡頭笑,一如當年,每次許沐完成了一副畫作後,他滿足而驕傲的樣子。
許沐把花放在墓前,不顧地上的積水,筆直地跪了下來,對著兩人的墓碑重重磕了幾個頭。
她望著照片,像宣誓般一字一頓地說:“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把當年的事查清楚,不讓你一輩子都蒙受這不白之冤。”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片刻,另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站定在她旁邊,彎腰把手裡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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