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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認真。

“……”柯嘉年早就預料到了，對於昨晚她的晚歸，雖然不追究，但也能感覺到一些什麼，他不是傻子，不可能不知道她提離婚的根本原因。

他也不再挽回，只是問些實際的，“你自動放棄孩子的撫養權了？”

“我可以讓步。”她聲音放低，掙扎著說出口，“只要你答應離婚了，以後孩子可以在我們兩邊輪流生活，不限制她一定要跟誰住一起。”

“呵呵。”柯嘉年忍不住冷笑，“為了那個男人，現在你連綿綿都可以不要了，是吧？”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也想通了，我們這樣的狀態，一定要強行貌合神離的住在一起，沒有溫度，時不時的吵架，對孩子傷害更大，不如離了，以後各過各的日子。”

柯嘉年悶了半晌，也有點心痛，不過他還是硬氣的說，“好，我答應你，離婚！”

“那什麼時候可以去辦手續？”

就算決心跟江厲行一刀兩斷，但是她也不可能繼續跟柯嘉年維持這個破碎的婚姻。她的心已經完全不在柯嘉年身上，現在只想著趕緊解脫。

“可以等到年後再說嗎？”他面露糾結，“還有兩個月就過年了，好歹讓老人孩子過個安穩年吧，現在鬧離婚，你讓兩邊的父母怎麼想？”

“那好。”她點頭，對於柯嘉年這一提議並沒有反對，想著給綿綿最後一個圓滿的春節。

說完，她再次‘殘忍’的補充一句，“但從現在開始，我們得分居了。”

“哼。”他再次冷笑，滿腔怒火卻找不到發洩的理由，他只恨，現在沒找到她出軌的證據，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他也恨，他自己在婚姻裡並不佔理，要不然，發現她的背叛後，一定會張牙舞爪的修理她一番。

只是現在，他比誰都明白，跟付歡這短暫的6年婚姻，終於還是走到頭了，果然過不了七年之癢。一想到，這個家就要分崩離析，他雖然憤怒，還更多的還是不甘、不捨。

“歡歡，你能否在離婚前，答應我一個事？”柯嘉年壓下心裡的怒氣，這才提出正事。

“說吧。”

“陪我參加我們公司的年會。”

“沒這個必要。”她一口拒絕，“都要離婚了，你還秀什麼恩愛？”

“是，既然決定離婚了，那我不妨說出實情吧。”柯嘉年深呼吸了一口，沉著聲音對付歡道，“你也應該知道了，我和連靜文的事，在公司傳開，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對我的升遷也很不利。不過那都只是些風言風語罷了，沒有人真的知道我和她究竟到哪種程度，所以我覺得還有挽回的餘地，就很堅決的跟她分手，想要修復和你關係……不過看現在這情況，你離婚的決心也是十匹馬都拉不回來，我不勉強你，但也希望你看到我們這幾年夫妻的情分上，幫我這一把。”

“……”這回換她冷笑了。

不知怎的，他說了這番話，她反而少了幾許愧疚，反而心裡輕鬆了很多。

“她不是有了你的孩子嗎，你就這麼狠心跟她分了？”

“……”聽到這裡，柯嘉年停頓了一下，像是在考慮著什麼，隨之對付歡道，“她沒懷孕。”

“是嗎？”她聽了沒多大感覺，反正已經管不了他們的事了，只是繼續冷冷的道，“柯嘉年，沒想到，你始終還是隻為你自己活，我倒是擔心，綿綿跟著你，究竟會成什麼樣子？”

“是，你可以說我自私沒品，我也承認，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其他女人，但你絕對不能懷疑我對綿綿的愛……毫不猶豫的告訴你，為了女兒，我去死都願意。”

“那你還是死了算了！”付歡憤憤的說了一句，“你繼續這樣下去，綿綿長大了也會看不起你！”

“……”他一下被噎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