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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彎了他的身體，兩個人旁若無人地接吻，朦朧的月光將他們不分彼此的身影投映在地上。

童維剎住腳步，站在一邊，觸景生情，有點難過。

直播虐狗終於結束，江起雲扶著杜可站直身體，親暱地拍了拍他的頭，讓他先上車。

然後轉向童維：&ldo;怎麼了?&rdo;

&ldo;江總別介意，肖恩學長就那個德行，他沒個正經，但絕不是有意的。&rdo;童維說這話的語氣神色倒是分外正經。

&ldo;怎麼會介意?感謝他還來不及。&rdo;江起雲淡淡道，態度是客氣而疏離的。

兩個人相對而立，距離不過半米，彼此呼吸交錯，但都沒再說話，視線各自望向別處。

昨晚的齟齬所殘留的難堪和尷尬在沉默之中轉著圈子。

&ldo;江總，昨晚……是我太衝動，口不擇言，我跟你道歉，請你原諒。&rdo;過了半晌，童維終於率先開口，他垂下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鞋尖。

江起雲微微一愣，他沒想到一向心高氣傲的童維會在他面前這樣低眉順眼地認錯道歉，尤其還是認這種&ldo;嘴上說有，心裡不認&rdo;的錯，江起雲知道昨晚那些話每一句都是童維發自內心的，他根本不會覺得自己哪裡錯了。

難為他為了那個機器人能做到這個地步，低下高貴的頭，連驕傲都不要了。

&ldo;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和我就不必來這些虛的了。&rdo;江起雲說。

&ldo;小aa有訊息了嗎?&rdo;童維狠狠咬了下嘴唇，手指不自覺絞緊了衣角，&ldo;對於出問題的機器人，一般的處理步驟是回收-分析-清理，他們分析到哪一步了?如果不快點把他接出來，我怕就來不及了。&rdo;

&ldo;你關注這兩天的新聞和網路輿論了嗎?&rdo;江起雲面沉如水，問道。

&ldo;沒……&rdo;昨天從人權委員會出來到現在，童維一直都渾渾噩噩的，又忙著聯絡自己在行業內的人脈，又忙著聯絡肖恩，根本沒時間關注其他。可惜他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個搞科研的，所認識的人也大多是些自命清高不善交際的科學家，比不得江起雲在商界能翻雲覆雨，在政界也人脈遍佈如魚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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