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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

杜可面對意亂情迷的江起雲，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江起雲吻他，摸他，他身體有感覺，可理智上他拒絕這麼快一步到位。

&ldo;能不能……先放開我?&rdo;杜可小聲乞求，混亂之中，他已經被脫-光了衣服，被江起雲逼在榻榻米的角落裡，那裡堆著幾個軟枕。江起雲同樣一絲-不掛，與他坦誠相對，眼中慾念翻滾，沸水一樣燙的他無所適從。

江起雲不答一言，而是輕車熟路地從枕頭下面翻出了一支管狀藥劑，很快就在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的膠狀物，另一隻手輕輕拍了下杜可的膝蓋，示意他分開腿。

杜可急得快哭了，他抱著自己的膝蓋，縮成一團，聲音無助地顫抖：&ldo;我，我……們這樣太快了吧?我沒什麼經驗……&rdo;他一眼掃到江起雲身-下的龐然巨物，緊張地直吞口水，他平時自-慰都很少，第一次就直接承受這個?要了命了，感覺自己會壞掉啊……

&ldo;放鬆，&rdo;江起雲終於對他的抗拒不安有了反應，他似乎有些無奈，細緻溫柔地親吻杜可的額頭和麵頰，膝蓋卻不容置疑地擠進了他腿間，&ldo;可可，你相信我嗎?我們彼此-相愛，我們可以，也需要做這件事。&rdo;

&ldo;我不是不想……我只是……&rdo;杜可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的矛盾心情，他又不想掃江起雲的興，最後緊咬住下唇，索性什麼都不再說了。

&ldo;我知道你的想法，&rdo;江起雲的手指緩緩探入，杜可渾身緊繃，緊緊地攀著江起雲的肩頭，指甲深深陷入他後背的肌肉裡，&ldo;你是覺得我們發展得太快?&rdo;江起雲溫柔地安慰著他，&ldo;其實我們上輩子就在一起了，這一生不是一見鍾情，而是久別重逢。&rdo;

杜可只當這是江起雲為了哄他說的情話，不管怎樣，這句情話也很好聽就是了，他被江起雲的溫聲細語撩撥得心旌搖盪，身體更是在他的激發下漸漸覺醒，他不由自主放鬆下來，開啟身體，接納了對方。

…………

一場歡愛過後，杜可累得渾身發軟，他迷迷糊糊地依偎在江起雲懷裡，連勾勾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ldo;疼嗎?舒服嗎?&rdo;江起雲親暱地揉著他的頭髮，柔聲問。

杜可偷偷摸了摸身後，剛剛江起雲抱著他去沖洗過了，還貼心地抹了藥，他現在只覺得那裡清清涼涼，完全沒有不適感，實話實說，剛剛在激烈的過程中，他也只是在一開始感覺到被撐開碾壓的痛，隨後他的身體很快就適應了江起雲，脹痛過去就只剩下快-感。

是該說江起雲技術好?還是自己承受力好?

&ldo;沒有不舒服，&rdo;杜可蹙眉，懵懵懂懂地說，&ldo;不是說第一次都要痛死的嗎?我覺得還好啊……&rdo;

江起雲笑了笑，沒說話。

杜可仰臉來看他，很認真地問：&ldo;起雲，你好像很熟練，你是不是第一次?&rdo;

&ldo;……&rdo;江起雲直覺這是一道送命題，但是到了嘴邊的完美答案沒能一下吐出來，因為從實踐上來講，他不是第一次，或者說，他的每一個&ldo;第一次&rdo;都是和杜可，奈何杜可什麼都不記得了。

&ldo;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