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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無忌道:“我是捨不得太師父和師兄才哭,人家打我,我才不哭呢。你敢打我便打好了,你今日打我一拳,他日我打還你十拳。”
常遇春一愕,哈哈大笑,說道:“好兄弟,好兄弟,這才是有骨氣的男子漢。你這麼厲害,我是不敢打你的。”
張無忌道:“我動也不會動,你為什麼不敢打?”
常遇春笑道:“我今日打了你,他日你跟著你太師父學好了武功,這武當派的神拳,我可捱得起十拳麼?”
張無忌哈哈地笑了出來,覺得這個常大哥雖然相貌兇惡,倒也不是壞人。
宋青書見他們相處得還算融洽,便按下心中的不捨,把張無忌的手一點點的扳開,帶著周芷若和張三丰離去。他知道蝴蝶谷一行對張無忌這一生都非常重要,現下也是保住他生命的唯一辦法,更別說還可以學到醫術和毒術。所以宋青書在心中安慰自己,這張無忌的保姆,他應該也算是做到頭了。
雛鳥不離開母巢,又怎麼能長成雄鷹?
張無忌目送他們走遠,心裡盼望著師兄還能再回頭看他一眼,但宋青書一直挺直著腰板,堅定地一步步地向前走著,好像沒有什麼東西值得他回頭一樣,可是當他走到拐彎處時,就在他側身拐彎的那一剎那,他好似不經意地悄悄回頭,往回瞥了一眼,然後才消失在一排楊柳之後。
張無忌和宋青書相處那麼久,何嘗不知道這一眼,已經是他這個清冷師兄的極限了?
當下喜不自勝地笑彎了一雙眼睛,隨後霎時間又覺孤單淒涼,難過無比,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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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伴著張三丰和周芷若一直走到下一個鄉鎮,便找機會和張三丰說了他想獨自行走江湖一陣的願望。
張三丰捻著鬍鬚高深莫測地看了他一會兒,才道:“青書,你不會是不放心無忌,打算暗中跟去吧?”
宋青書暗叫冤枉,他知道張無忌至少有兩年時間衣食無憂的活下去,所以根本就不擔心他。當下便道:“太師傅,青書是想趁著內力還未出岔子,在江湖上游歷一番。”
張三丰一愣,隨即也理解地點點頭。宋青書自從十四歲下山那次,便碰到了張無忌回中土,之後便一直陪在張無忌身邊,一點都沒有下山歷練的經驗。張三丰本擔心宋青書缺少江湖經驗,但想到他十四歲時便可孤身把張無忌從玄冥二老掌下救出,這些年來所作所為又異常沉穩,他又有何不放心?而且現在不吃點小虧長長見識,將來是要吃大虧的。更何況他若實在遇到了難事,只要他報出身份,想來江湖上也很少有敢與武當為敵之人。就連那魔教,也會看在張無忌的身世,不會特別為難他。
張三丰想到這裡,便應了他的要求,只是叮囑道:“青書,等太師傅我回到武當,便閉關思考如何給你療傷。現在無忌不在,你也去了寒毒侵擾之苦,你只要暫停修煉內力,維持體內陰陽內力平衡,便沒有問題。如果覺得有何不妥,趕緊回來便是了。”
宋青書連連點頭。心裡想的,卻是要離開,去那古墓轉上一圈。
他這兩年相當於用寒玉床來修煉武功。這世上再也沒有人能比古墓裡面那個黃衫女子,更清楚他身體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的人了。
得了太師傅首肯之後,宋青書也不拖泥帶水,和周芷若道過別後,便一人孤身上路。
他和張三丰分別之地,離終南山倒是不遠。所以宋青書只需要辨別方向,便可以很快到達。
宋青書並不急著趕路,他自從重生為宋青書之後,還很少擁有自己的時間。又不用練武,只是遊走江湖。他搜腸刮肚地想了想,最近兩年武林中也沒有什麼大事,索性便放開胸懷,一路看風景地遊覽過去。
只是上天好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