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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陡的臂彎和後背一轉身,沒幾步就走到了為丁陡準備的房間裡,將人輕柔的壓在床上。
“唔——”丁陡低低喘氣,因為紹耀急切的動作而呼吸不穩。
紹耀迅速放開兩人的束縛,讓更加熾熱滾燙的東西第一次相互見了個面。
丁陡強忍著羞赫主動按住紹耀的手,在紹耀的帶領下逐漸領悟,再變成比上一次更加炙熱的溫度,彷彿要將對方融化。
房間裡傳來錦被摩擦的簌簌聲和沙啞的沉沉呼喚。
伴隨著男人深沉的感情和無法抑制的灼灼燎原星火,在最親密最濃烈的時候釋放出來,那一刻,比擁有了世界還要快樂至極無法言語。
被關在屋外的大米用爪子撓撓門。
不要欺負主人啊!
大米嘶嘶的撓門發出輕微的聲音,瘦巴巴軟軟的豆子從陽臺的小窩裡朝屋裡冒出個小腦袋。
大米眼尖的一眼就看見了小夥伴,歡快的飛奔過去朝豆子打了個招呼。
豆子被眼前的龐然大物嚇得跳起來多高,大米歡喜的趴在地上用大腦袋和小小的豆子對視。
哦,好小。
啊!好大。
臥房裡,在床上瘋鬧了快一個小時才結束。
丁陡躺在床上茫然的睜著大大的眼睛。
屋裡開了空調,他身上蓋著薄被,臉上紅潤絲毫不退,傻了吧唧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腦子裡亂亂的,不知道怎麼說著說著就跑到床上了。
他無意識的摸摸被子下的小豆丁。
原來還可以這樣。
太羞了。
不過…那種地方親密相貼摩擦竟然能有這種極致的感覺啊。
太……舒服了。
丁陡慢慢的眨眼睛,在腦中默默回憶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
然後總結出一個結果,原來兩個男人就是這麼回事啊。
怪不得,那什麼的。
紹耀在浴室裡自給自足了一次,仰頭閉上眼睛讓水流滑過俊朗的臉龐順著完美的體型流到腳底。
真的不忍心要他啊。
一定會傷著他的吧,那種撕裂身體的疼,紹耀想想讓丁陡忍受這些就不敢再做下去。
還是太瘦了,又容易生病,怎麼敢讓他完全敞開身體完全接受自己呢,說不定一個月都起不來床呢。
屋外的丁陡抱著被子傻樂,完全不知道紹耀的憂心忡忡。
嘿嘿,他媳婦兒。
兩天後,紹耀給丁奶奶辦好了出院手續,帶著一家子人全部住進了新房子。
沒多久丁奶奶就和小區的老太太們混熟了,還一起跟著跳起了廣場舞呢。
日子又回到了往常的平靜和安好,誰都不再提及那驚恐的一夜,誰也不知道他姨一家去了哪裡。
有人說女人被抓進監獄了,有人說仇家追殺早就逃了,有人說會不會已經……
不過不管是誰說的,這些謠言都不會再傳進丁陡和奶奶的耳朵裡,用錢換下的血緣終究不值再提,珍惜眼前才為真,值得你愛的人永遠都會守在你身邊,即便生死也不離。
臨安門的繁華一如往昔,燈籠應和著天空明亮的大白玉盤子像廣寒宮嶙峋的月影,煞是好看。
徐則輝買了好多串烤好的肉串魚串,一手掂著幾罐啤酒,歪著腦袋夾著檔案包一手開門。
扭頭瞧見對面開門,笑嘻嘻的打了個招呼,召喚丁陡,“哎,小丁這邊坐,我買了好些吃的,老大去停車了,馬上上來。”
丁陡聽見聲音,驚訝,“輝子,你也住在這裡?”
徐則輝沒想到丁陡這麼問,一怔,他們不都搬過來四天了嗎。
丁陡想到了什麼,一抿嘴,“他沒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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