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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時櫟安起的頭,最終受不住的也還是他自已。
一夜旖旎,空氣中瀰漫著烏木沉香的厚重和梔子花的清香。
…………
酒店的套房隔音很好,窗外車流穿行和人聲嘈雜的聲音都被隔絕,因為是霍庭洲私人套房,就算過了十二點也沒有清潔的阿姨來敲門,以至於整個房間安靜異常。
霍庭洲和時櫟安兩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直到烈日高懸於空中,才有人慢悠悠甦醒過來。
最先醒來的是霍庭洲,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幾次一覺睡到正午,他素來自律,今日已經算是打破了他的規矩。
他醒來直接坐起了身,抬手摁了摁太陽穴,因著宿醉和藥物的影響,他的頭痛異常,緩了一下勁兒才環視周圍。
半眯著眼,眼底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周身都是冷意,他看著熟悉的房間,擰著眉頭。
這家五星級酒店是霍家的產業,他出差或者因為加班很晚的時候,不會回香山別苑或者居海公寓,經常就近來凌海酒店,所以這裡有一間單獨的總統套房,放有很多他的日常物品,除了他沒有人有房卡。
若非要深究,只有時櫟安可以弄到,因為他可以找秦老爺子施壓去要……這可以直接越過他。
只是簡單的躺了一晚上這沒什麼,兩個人都是alpha,可四處散落亂糟糟的衣服,一地狼藉,還有身側未著片縷還在鼾睡的人,無一不在提醒他昨日的瘋狂。
霍庭洲沉默了片刻,終是動作輕緩地起了身。
他站在一旁垂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暗聲嘆氣,心中閃過躁怒,真有一瞬間剋制不住自已的怒火,想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打一頓。
但更多的怒意不是對時櫟安的,而是對他自已,恨自已的不清醒。
對於時櫟安更多的是無奈。
霍庭洲終究是沒有叫醒熟睡的人。
他去衛生間拿過浴袍穿上,拿了些重要的東西和乾淨的衣物,輕聲開了門去尋了前臺,開了間新的總統套房。
屋內有電話,可是他怕吵醒時櫟安,他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他。
&ldo;霍總,1704還有一間空的總統套房,這是房卡,您收好。&rdo;
&ldo;謝謝。&rdo;
前臺的工作人員是個新來的小姑娘,看著霍庭洲禁慾之間帶著頹靡的凌亂美感的臉,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酒店培訓十分嚴格,她的內心胡思亂想可行動上還是保持著高標準高質量的服務,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霍庭洲伸手接過房卡,看都沒看一眼,便去了1704,很狼狽也很丟人,這是他這輩子最丟人的一次,好在是在自家酒店中。
一進去,他就將零七八碎的東西丟在床上,進了浴室。
溫熱的水從淋浴噴頭中流出,肆無忌憚浸濕著霍庭洲的頭髮,順著從臉頰流下,滑過他的眼皮,鼻樑,嘴唇最後到下頜,再順著脖頸向下……
他就這樣站定沖洗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霍庭洲在思考著。
雖然是藥物作用,可昨日之事他是有些意識的,他……
所有的一切他都清楚的記著。
時櫟安魅惑的臉,殷紅的唇,勾人的呻吟,帶著哭腔聲音喊著他的名字,又夾著喊著庭洲哥哥,黏膩地說著不要。
一切的一切,不論是畫面還是聲音,霍庭洲都記得清清楚楚,忘也忘不掉,還是他過於放縱了,若是他再狠心一些,興許便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