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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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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北舟一入遷王殿的大門便見鬱北岸站在門邊,四年不見,他依然氣宇軒昂,只不過多了一份意氣風發,可見他在宮裡當真是處處得勢,不然又怎麼會有能耐讓他能從三千里外的荒夷之地回來?
“北岸。”鬱北舟淡淡一聲,眉間盡是淡然,在西平也並沒有什麼不好,平定安然,只不過北岸現在需要他,他便回來了。
鬱北岸相較於鬱北舟則顯得有些激動,見了四年不見的兄長,一聲“哥……”喚來竟有些動容,他早已足夠強大到不需要依賴任何人,只除了他仰賴他的兄長外,這是他人生裡最後一份敬重。
四年前,他用計謀誣陷當時最得聖寵的二皇子,若不是他的哥哥毅然站出來替他頂罪,那麼四年前被流放西平的便是鬱北岸了。
鬱北舟笑,衝雙子弟微微點了點頭,一向平靜泰然的臉上難得地流露出一絲寵溺之情,孃親當年為了生他們雙子難產而死,從此,雙子便是相依為命的,所以,他只有這一個弟弟,皇宮裡的一切榮華富貴都比不過這個弟弟。
“你去了丞相府?”鬱北岸平視著他問。
鬱北舟一笑,有如春日的煦陽,坦然答道,“是,我救了她。”他從西平日夜不眠舟車勞頓地趕回皇城,可身上竟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淡然,絲毫沒有疲憊的樣子。
鬱北岸轉頭望著窗外被輕風吹得微微搖晃起來的枝葉,若有所思。
鬱北舟隨著他的目光也看出窗外,未等鬱北岸開口,他嘴裡便平靜卻很堅定地說出了兩個字,“假死。”
他知道北岸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他不願意聽到他將那殘酷的計劃說出來,所以他先發制人,提議“假死”。
第1卷 第69節:雙子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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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北舟說,“假死。”
鬱北岸聽了,一笑,“你還是和四年前一樣,絲毫未變。”隨後又道,“好吧,你不忍殺她,我便留著她的命。”
鬱北舟依舊是望著窗外被風吹得輕微搖晃的枝葉,他是不忍她死,但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善人,因為他不忍她死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不願北岸身上沾太多罪孽。
更何況,卜秀池本就是他們的一顆棋子,是北岸為了讓他能從西平回來而策劃的這一場聯姻,本已對不住她,他又怎能再要了她的命?
“你還與她打了照面?”鬱北岸頓了一下,補充道,“當今皇后。”
鬱北舟點頭,在從西北迴來的路上便聽說北岸對她有些另眼相看,今日一見,他亦覺得不能對她掉以輕心,她雖然不會武功,但她心思縝密,只一聽卜秀池遇刺便知道是北岸所為,而且只看一眼便分辨出他不是北岸。
不得不承認,她過人地聰敏與機智,但這個女人再了不起又怎樣,也正因為她的招風而害得她親生四姐差點枉死劍下。
更不可饒恕的是,她知道北岸沒有皇子杖便以皇上的皇子杖當眾羞辱他,皇子杖是北岸心裡永遠的缺口,她這樣的舉動尤如拿著一把刀狠狠地刺向北岸的舊傷疤,所以,他不得不提醒她“小心”。
也正因為她的招風,北岸才會需要他從西平回來,因為他要加快從鬱子落手裡掠奪天下的腳步……
第1卷 第70節:婚宴或是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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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一整晚林知世都有些坐立不安。
“皇上,我聽說鬱北舟被流放,按理來說是不能再回皇宮的,為什麼……”
鬱子落抬頭,“朝中是有這個規矩,但這次事出有因,他與你四姐情投意合,是回來成親的。”
林知世拖長尾音“哦”了一聲。
說什麼情投意合,回來成親,那只是遷王的片面之辭,鬱北舟這次從西平回來,絕不止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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