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隊經理與球員1(第1/2 頁)
但是在傳輸的過程中,靈願與小酒遇到了強烈空間亂流,靈願的精神領域被衝擊到了,她不僅失去了作為靈願的記憶,還被切斷了與小酒的連線。靈願事先已經接受好了劇情,她就把自己完全當成了劇情當中的小早川雁清。
雁清忘記了任務,忘記了需要去完成的事情。連小酒也由於空間亂流的原因沒有辦法與雁清聯絡,沒有辦法讓她認知到這是一個任務,是需要去完成的。但是她現在能夠擁有前世的記憶,但是沒有前世雁清的怨恨與無奈。
現在的雁清在國外醒來時的狀態是這樣的。她不知道自己前世為什麼會因為夏傑這樣的人兒失去了生命,還要連自己嘔心瀝血準備的實驗成果被竊取,這是她沒有辦法理解的。這是因為雁清不知道前世的雁清不是現在作為雁清的靈願。
於是她在第二天早上去到學院辦公室辦理了退學手續,然後帶著自己為數不多的行李離開了學校。她不想要再從走前世的路,她可以去做研究,但是現在的她不願意為別人去做研究,她想要成立一個獨立的研究團隊,和一些興趣相投的人一起去做自己想要做的研究,而不是跟一群隨時會給自己背後插上一刀的人一起幹活。
她沒有馬上告訴自己的家人,她不在美國讀書了,她想要回去讀普通的高中,她想要去體現普通高中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前世她從學校畢業後就被研究院錄取進去了,基本上所有的時間都奉獻在研究當中。她死了之後被束縛在研究院之中,到後來她知道了是夏傑害了她的,她才開始脫離實驗室。她在重生之前,看到了她的父母一眼,看到了他們憔悴的面容,看到了他們在彼此懺悔,這是雁清她深深地內疚。她想要好好地侍奉父母到老,看著他們安詳地離開。
她之所以不想要馬上會到國內,是因為前世的她只是專注於學習與研究,沒有很好地享受屬於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生活與樂趣。於是她打算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去嘗試她沒有嘗試過的東西,去遊歷一下她曾經熟悉又陌生的國家和城市。
她的第一站就是德克薩斯,她在那裡遇見了自己的親哥哥,何少康。在她以往的印象中,她的哥哥是一個膽小,懦弱,害怕受到傷害,願意妥協,事事需要被幫助被保護的男人。但是她在德克薩斯見到的哥哥,不再是她印象中那個哥哥的形象了。他變得堅強,變得勇敢,他居然回去打美式橄欖球,這才是讓她最為驚訝的地方。
她心裡想的是,曾經的自己是有多麼不在意自己的家人,就連自己哥哥開始打美式橄欖球,她也是這一世才知道。她的前世到底錯過了多少她應該參與或者是知道的改變。她感到很遺憾。
雁清坐在一輛高速飛馳的車上面,用手託著腮幫子,望向車窗外,看似在看著窗外的風景,實際上她是在發呆,此時她的腦袋裡面是一片空白的。車子在路上行事了一段路後,她突然間看到了在馬路上奔跑的哥哥,他的身邊好有著一群夥伴,這讓她對於一直被欺負的哥哥有了一番新的認識。於是她讓車主把她在這裡放下了,她想要重新認識自己的哥哥,認識這個帶著血緣關係但又充滿著陌生感的哥哥。
在她選擇了出國留學後,她就很少再跟自己的哥哥有聯絡了,尤其是一個讓她覺得羞恥的哥哥。可是今天光是這麼一撇,她似乎看到了不一樣的哥哥。
她下了車,跟何少康揮了揮手,“哥哥,哥哥。”
正在踢著石頭跑步的何少康看到了站在路邊的雁清在對著他揮手,他停下了腳步,看向雁清的方向,眼睛裡充滿著疑惑,“你怎麼會在這裡?”據他所知,雁清是來美國留學的,她應該會在波士頓學習以及沉迷於實驗的人,現在在德克薩斯看到她,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
當她準備走向何少康的時候,她看到了一個拿著槍械的那人對著他射擊,可是她沒有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