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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jqhvomp在櫻花坊的錄入)
「要不要兼個差?我付你雙倍的酬勞。打發時間順便發筆小財,對好奇心旺盛的你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划算的打工了。」
『Ace』酒吧的聘僱店長兼調酒師和仁雄平說完後,勾起一挘�呱釒�獾男θ蕁�
沿著涉谷車站往明治大道走,久埜朗三天兩頭光顧的酒吧『Ace』,就位在右邊一條小巷內的某棟大樓地下一樓。
一進門便半趴在吧檯抱著腦袋的朗,聞言抬起了臉龐。
一個褐色及肩長髮,全身穿戴名牌服飾的他,在涉谷一帶小有名氣。平常看到他總是呼朋引伴神采飛揚,今天卻難得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他蹙著眉頭從胸前口袋取出Salem,抽出一根咬在嘴裡上下晃動。抽菸一向是他的大忌,但只要叼著煙,心情就會不知不覺地放鬆許多。
「看來你的心情很差哦!今天不是司法考試初試的日子嗎?考得怎樣?」
在吧檯內擦拭玻璃杯的和仁,心不在焉地問道。
蝴蝶結和黑色西裝背心,褐色的短髮打理的很有型,薄薄的嘴唇上蓄著短鬚,乍看之下很成熟,其實他只比朗年長三歲。
國中時期的某個深夜,在涉谷街頭遊蕩的朗認識了和仁。
他們的交情即將邁入第十年,是和仁教會他在涉谷求生的秘訣。
「唉──看我這副德性也知道吧?慘到一個不行啊!其實也怪不得別人,是我自己不用功才會自食惡果。和仁,幫我找點樂子解悶好不好?」
聽朗如此訴苦,和仁竟出乎意料地提出打工的建議。朗一聽,笑著反唇相譏:
「你別扯了,我是要解悶的耶,你居然還叫我去看人家的臉色!廚房有人挑大樑了,吧檯和接待的工作又有你跟一個跑腿的工讀生,這間店不大,人手應該綽綽有餘了吧?」
即使每天門庭若市,這間小店充其量只有吧檯五個座位和三張桌位罷了,再忙也有個限度。
「我又不是要你做服務生的工作。」
「那你更沒必要請我來吃閒飯了。」
朗的眉頭皺得更深,一臉不以為然。
他隱約知道和仁私底下也充當皮條客,而且生意頗為興隆。
客人絕大多數是中年男性,找物件也以年輕女孩為主,橫豎都沒有他出馬的餘地,所以朗很不客氣地撇了撇嘴。
「下次開玩笑,麻煩找個好笑一點的。」
「我從來不跟你說笑的。」
和仁用認真的口吻切回正題,奪走朗叼住的Salem含在嘴裡點了火。
「這次物件很棘手,我也想推掉,偏偏又推不掉。」
和仁從吧檯取出銀行的紙袋,從裡面一看,起碼裝了二十張萬元大鈔,朗看得當場傻眼。
「這一大疊鈔票對我們店裡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我想拜託你的工作就是調查付錢的這個人是誰,以及對方的來意。」
朝天花板噴了一口煙,和仁邊說邊望著好友的臉。
「『身高略低於一八五公分,年齡大約在在三十至三十五歲上下,體格精壯但不至於魁梧。身穿高階西裝,皮鞋光可鑑人。墨鏡底下的眼神相當銳利,有雙深邃的雙眼皮,是個很醒目的英俊男子』....同時....」
逐字朗誦著和仁給他的字條,朗在中途語氣微微一頓。
「『同時,也是個大意不得的危險人物』...這是什麼意思?」
他漫不經心地撩起覆在姣好前額的劉海。
修長的手指戴著女孩子送他的銀指環,從筆記本撕下的紙條正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
他將紙條揉成一團,再用中指將紙團彈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