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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偷偷複製了一份白辰逸的錄音,如果她和這件事情無關,幹什麼要查三年前的案子?還有,”宋極憋住氣,強硬地說:“我懷疑機場那個吹哨子的女人就是她!把影片拿去比對,肯定不會錯!”巫昊陽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這些已經有人在做了。只要證據確鑿,肯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人。但是你也應該明白,警察的職責無論是穿著警服還是脫下了警服,都必須遵守。不要單純的以一份工作來看待。今天的事我還能幫你兜著,再有下次別怪巫隊不念舊情。”
宋極默不作聲,麵皮卻已漲得通紅。冷靜下來一想也確實太過沖動,差點為這股衝昏頭腦的憤怒犯下大錯。為了挽回一點形象,宋極主動向巫昊陽認錯,並且表示會努力追查下去不再任性妄為。巫昊陽欣慰地點點頭,勸他先回去休息休息,有新的進展再通知他。宋極默默頜首,向審問室其他警員道歉,希望他們擔待一下。在臨走前宋極突然折回身,走到了包小娜身邊。包小娜頭埋得更低了,她不敢看他一眼,只敢瞄著他的鞋面。同時在心裡猜想宋極是要大聲罵她,抑或是責備,從他之前的話語裡包小娜已經察覺,冰櫃裡的女人與他關係不一般。所以無論他要說多麼難聽的話,自己都不覺得委屈。但出乎意料的,宋極卻是極為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我為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可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想要保護自己家人的心情。所以在你回答警方之前,請務必想一想,更多像我這樣的人。”
這段話猶如寺院的晨鐘,清清脆脆的敲醒了許多潛藏在心底的良善,也無形中讓包小娜的負疚感瀰漫在每個思緒裡。她反覆咀嚼著字裡行間透露出,對家人的守護之情,讓她不由想起了自身。儘管家庭中總有不如意的地方,但是對家人的愛,不會因為任何變故而更改。這,才是家人。
忽然間,她想到了曹毅,這個人也漸漸成為了她的家人。如果現下有什麼必須守護不可的,那麼一定是他。所以無論巫昊陽怎麼旁敲側擊,她都絕口不提和曹毅有關的部分。偏偏這個時候曹毅打來電話,她正考慮怎麼結束通話,卻被眼尖的巫昊陽瞧出了端倪。
“沒關係,你接吧。”巫昊陽示意。包小娜從刑警的眼神裡也看得出來,這通電話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結束通話的。她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一接通半句話都不敢說。電話裡曹毅不斷問她在什麼地方,包小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生怕太長時間不講話會被警察接過去。含含糊糊地應了聲:“哦,這樣啊。我,我現在好多了,休息下就沒事了。明,明天幫我再請下病假。我現在還有事,就這樣。”她麻利的關上手機。有名刑警過來看了一眼她的手機,一邊還拿餘光盯向大氣都不敢出的她,片刻遞還手機。巫昊陽隨後問:“按照你所說,你兩次去殯儀館,一次是不知情,一次是被個叫陸羽的脅迫的,是嗎?”包小娜點頭,腰繃得更緊了。
突然巫昊陽厲聲說:“那麼陸羽就是那個和你一起在機場的男人?”
“不是!”包小娜話一出口就知道上了當,冷不防交代了在機場的事實。她連忙否認道:“不是,我是說我不認識他。”
“那和你去機場的男人是誰?”巫昊陽的逼視讓包小娜膽怯地垂下頭,腦海裡滿是躁動的心跳聲。她意識到預設就等同於承認,硬是掙扎地說了一句:“我不知道。飛機場,我又沒去過。我是被陸羽威脅的,抓住他就知道我沒有說謊。”
“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一個也跑不掉。”巫昊陽信心十足。又對旁邊地刑警說:“帶她去資訊採集室。弄好了就放她走。”那名刑警先是一愣,沒敢多問就帶包小娜去拍照留指紋。刑警小劉進門見嫌疑犯被帶走了,嘀嘀咕咕地問:“巫隊,怎麼就把人放走了?她可隱瞞了不少情況。”
“我當然知道。可我猜她不過是被人利用的角色,不如放長線掉大魚。透過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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