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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離譜的是,那個俄羅斯人告訴我,剩下的六個我各自都有正在交往的物件。順便一提,他腳踏了星期二和星期四兩條船。
可把他厲害壞了。
據不完全統計,我的交往物件包括但不限於隔壁武偵的繃帶精,世界職網大滿貫,活躍在池袋和新宿的情報販子,scepter4的三把手……
一天天不重樣就算了,個別日子還要化身時間管理大師,在幾個不同的物件之間反覆橫跳。
我覺得我也挺厲害的,厲害就厲害在整天活在風口浪尖都能不翻車。
結果就在我沾沾自喜的時候,「我」的男朋友們紛紛找上了門來。
就很離譜!
但我覺得我還能苟,畢竟過了星期三就沒我什麼事了,但是誰特麼能告訴我,我的那些其他小號為什麼一夜之間突然消失了啊【摔!
明明大家都是小號,憑啥要我來收拾殘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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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藍色的彼岸花。
聽到這個詞的時候, 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第一次聽到這樣東西時,是在化身助一郎的鬼舞辻無慘口中。打從那時起我便知道,這樣花是可以解除那傢伙血液裡的限制的——畢竟他是鬼, 卻不是完全意義上的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 最終將那傢伙變成鬼的人恐怕就是須佐先生了, 可他既然已經發現了藍色彼岸花的功效, 為什麼後來鬼舞辻還要花那麼大的力氣去尋——
「雅小姐可知這花生長的所在?」須佐先生微揚起眉,抬眼看著我:「近日我會遣雪村去搜尋那些藥材, 若是雅小姐知曉,那倒是可以省下不少力氣。」
「我……」
短暫的遲疑讓須佐先生的眸光微微沉了些許。他也是飽經世故的老人了,縱使人類的年齡與鬼相比實在不值得一提,但我想,我的糾結還是被他看穿了的。
須佐先生他們找不到藍色的彼岸花, 這大約是事實。
可我盼著月彥好起來,這也是事實。
或許這根本無關那些無聊的感情, 我只是在想,如果此刻須佐先生能替月彥配出萬全的藥方來的花,那我身體裡殘存的那些血脈的制限會不會也一併消失?
「在鬼族與冥界的交界——」我深吸了口氣,一字一頓地說著:「三途川的此岸, 開著的花是藍色的。」
輕握著拳頭, 我稍微有一點緊張——我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是否會對未來造成什麼影響,如果未來的命運真的會因為這一句話而改定的話,那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決計是我無法預料的。
可等待我的只有須佐先生略略舒展開的眉頭。
「這樣啊。」他說:「那麼待我整理好了藥方,便讓雪村去尋一趟吧。」
說著, 須佐先生悠悠站起身來, 往門口的方向走去,臨了, 他才又回頭看了看我,說了句:「看在你供了這條線索的份上,平白掐我花的事兒就不跟你計較了。但如果有下次,我定然不會饒了你!」
我有些心虛地挺了挺脊背,但須佐先生已經回身往門外走去,嘴裡還嘀嘀咕咕地念著:「真是的,那可是我費心移栽的玫瑰,哪容得你們這麼胡鬧……」
我素來對人間的花卉不太熟,也並不清楚須佐先生口中的玫瑰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只是打從須佐先生來問過我關於藍色彼岸花的事情之後,起先的幾天我一直有些擔心,但日子卻也就這麼平平淡淡地過下去了。
幾日之後,雪村拾掇了行囊踏上了尋取藥材的路,而少了趁手藥童的須佐先生自然而然地就把我抓了壯丁。
話是這樣說的,可我需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