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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子,何其尊貴,為自己受這樣的苦,寒沁不由的伸出手去溫暖他。謝子楚就趁把寒沁的手拉到自己胸前,深情道:“我願為你付出一切。”
“謝大哥。”寒沁的眼中閃著淚意。
謝子楚冰冷的手捧起寒沁絕美的臉深情凝眸。丫環們自覺退下,關上門,謝子楚把她整個人拉入懷裡,薄唇隨之緊緊貼上她的,曖昧地輕輕地細吻,動作慢慢的變大,最後抓住她的雙手扭到身後,另一隻托住她的後腦,使勁地向她壓去,吞噬一切的吻,彷彿吃人般讓人無法反抗。7
寒沁腦子一片茫然,任由他在唇上肆意凌虐。謝子楚抱走寒沁,手伸到她的衣服裡,那手很冷,冷得徹骨,寒沁閉上眼,身子驚顫。
謝子楚的手不停的尋找著溫暖。
寒沁已被她的溫柔攻勢降服。
謝子楚的心在笑,人也在笑,他終於得到了這個女人。
從身到心。
寒沁不會明白,謝子楚就像一頭優雅的豹子,平時隱藏著自己的利爪,一旦盯上自己的獵物,就一定要得到手。
殘忍繾綣5
寒沁發現水月樓是個很奇怪的地主,裝飾豪華,應是大富人家所有,但丫環只有一個,阿桃,侍衛卻無數。這些侍衛站得遠遠的,彷彿寒沁是瘟神,近了就遭殃了;寒沁細想,覺得謝子楚也是個奇怪的人,他從來也不跟他講父母的事,官職的事,而且他還有一把奇怪的扇子,他到哪兒,只要遞上那把扇子,他想要什麼便得到什麼,寒沁頭上的金釵,身上的華服,甚或腳上的靴子都是那扇子得來的。人們見了那扇子,全像大臣見皇帝一樣,恭敬著雙手捧上謝子楚所要的物件。寒沁曾偷看過那扇子,那扇子上只寫四個字——耶律子楚。
謝子楚,耶律子楚,難道是一個人。應該沒有可能,耶律子楚是權傾一時的南院大王,他和北院大王耶律休哥、耶律斜軫都是契丹的重臣。寒沁覺得以他們的尊貴身份不可能到那邊境小鎮。而且耶律子楚不可能這麼閒,每日都陪在自己身邊。
寒沁很想問個明白,但每當提及到謝子楚身份的相關問題,謝子楚都避過話題,或者吻住寒沁,不讓她說話。
寒沁正想著,突然心裡一陣噁心,她吐了幾次什麼也沒吐出來。
寒沁經常聽秀秀講女人的事,難道?極有可能,她和謝子楚之間夜夜成歡,沒有喜才是不正常的事。
阿桃看到了寒沁的狀況,歡喜的跑了過去。喜滋滋的把這個訊息告訴謝子楚。
謝子楚正在寫漢字,皇帝受漢族文化的影響較深,嚮往漢族的文明,喜歡瀆漢文書籍,會用漢字寫詩。他曾親自“以契丹字譯自居易諷諫集,召眾臣等讀之”。想親近皇帝,必須投其所好。
當謝子楚聽到這個訊息時,臉色陡變,毛筆掉在宣紙上,慢慢浸成一片黑雲。
謝子楚感覺天黑了下來。
阿桃嫉妒的冷笑一聲道:“怎麼,捨不得嗎?”
謝子楚沒有說話,靈魂不在了,無法說話。
“這個女人註定只是過客,阿桃才是你一輩子的女人。”阿桃抱著謝子楚的腰道,“楚哥,阿桃這些天夜夜想你……”
謝子楚木然。
“楚哥,快點送她進宮吧!我再也受不了她每晚都霸佔著你。”阿桃閉上眼,臉在謝子楚的後胸前磨挲。
殘忍繾綣6
寒沁一個人孤單的在門前的石階上走著,看著月漸西斜,滿地銀華,萬籟俱寂,唯有蟲鳴,陣陣寒意,侵入脾骨,溼冷的石階泛著銀白的光
夜涼如水。
屋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阿桃出去後一直沒回,謝子楚也不在,寒沁退著回到屋內,月光照在房間裡顯得很悽然。寒沁手按在肚子上,心中且喜且驚且慌。喜的事自己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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