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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宿,與我枕邊耳鬢撕磨,乃至發狠囚禁。不若往昔的暴刑,可每每起來渾身都青紫不堪。將軍府眾人都以為他寵幸我,其實不然。他碰也沒碰我一下,總嫌我髒。****沒打我,可他厚實的大手卻著時將我的腰勒的細了半個尺碼。
他說:“殘花敗柳,我肯睡你,是你的福氣!”
雖話語犀利,對我尚可,至少吃喝不愁。
我也知人可以貪,卻不能得寸進尺。他對我,算好的了,沒撥光我衣裳遊街,那是對我“愛護有加”了。
有時他總問奪我貞操的是誰,我說了,他卻又懊惱。有時我話少,他說我找死。我對他殷勤,他卻又說我恬不知恥。
果真應了那句,人心隔肚皮,將軍莫猜心。
半夜子時,夜深,月入中天。風蕭冷,星辰稀少,一陣酒氣撲鼻來,我便知是楚雲梟回來了。他今日心情似乎不甚好,英俊的臉臭的很。
我怕引了導火線,忙為他沏茶。“將軍,請用茶!”
‘啪’
楚雲梟卻將茶杯****,靴子碾過碎片,我沒敢吱聲。他長臂一攬,卻一把將我拉扯到胸膛前。那滾燙的肌膚,隔著衣衫像火一樣燃燒。每一塊腹肌,都令我扎舌,下意識想退開,卻被他禁錮如鐵。
“將軍,你、你怎麼不順心?”可別殃及池魚,我心肝嘭嘭。
他粗壯的臂,勒的我快喘不過氣來。那立刻分明的臉龐,和我近在咫尺。危險冷酷的氣息,令我心悸。
過半響,他才伴著酒氣緩緩地開口,“你不是有先知的能力,那你告訴本將軍,皇上御賜的字畫,到底被盜去何處?”
皇上御賜古畫失竊,若被有心人灌上謀反二字,必將獲罪。這是有心設計,年少有為的皇帝看出他的野心,決定取締他的權勢。將軍府早鬧開鍋,挖地三尺,卻攫不出一幅字畫。想必明日皇宮的鐵蹄便臨門,到時謀反未成便將入獄。難怪他的面色鐵青,眼神如深夜一般吸納冰冷。
“咳咳,將軍你勒死我,我就不能幫你掐指算了。”
楚雲梟微微鬆開我的纖腰,卻驀地鉗住我下頜威脅,“別耍花樣,逃不過此劫,你,第一個陪葬!”
看他這問我,卻又不信我的死樣子,我真想幫那個皇帝砍他一刀。可話說回來,他對我不薄,有時睜隻眼閉隻眼放任我貪財。況且,小白臉橫行,型男酷男不多了,我要為未來的基因做貢獻。故爾,我故作掐指姿態,其實心中早有數。“那幅畫,是被宰相侄子找刺客盜去了,你去逼問他,他是個軟柿子,還是個下流痞。”
楚雲梟將心將疑地派人下去夜訪尚書府,果真將那幅畫找回來了。當夜,禮部尚書府全家,無一倖免,大火燒盡半個都城。
“NND,作孽啊!”
我這不是助紂為虐嗎?尚書府被殺個片甲不留,楚雲梟閻羅心腸,而我是間接殺了百十來口人。這筆帳閻王爺,定是要記我花心影頭上的。
我在房中灑酒贖罪,心中甚憋屈。“我會多給你們燒點紙錢,你們安心去吧!”
“花心影!”
楚雲梟進門一聲斥,我忙收斂動作。
他將一罈子好酒,搬到桌上,勾手命令我,“過來陪本將軍喝酒。”
他高興了,可我卻悲哀了。我不情不願地過去陪酒,他斟一大碗‘咕咚’便灌進去。“怎麼,你想忤逆我?”
“奴婢不敢,我不會喝。”
他皺皺眉,英俊的臉線條冷俊,他向我靠近幾分,那黯紅的薄唇抿出一絲冷佞的弧度。“不喝可以,用你的嘴說服我!”
他的暗示很明顯,我俯瞰酒,再看看他雙唇。比起來還是唇誘人點,我於是便那般‘啵’蜻蜓點水式地親了下。
“你在哄三歲小孩,這也叫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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