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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板書和學生上臺默寫生字演算試題用。大班教室裡,是四至五年級的學生使用。也把桌凳排向東西兩個方向。東向的是四年級,西向的是五年級。
全學校只有胡老師一個人連軸轉地授業解惑,整日忙得腳丫子朝天。他採用複式授課法,就是在小班上半天課,大班的學生自主溫習課本,外帶做較大量的作業,以此來安頓這幫小祖宗們別惹禍尋事。到大班講半天課的時候,就叫小班的娃崽兒們做同樣的事。在一口教室裡上課,也得分開來。要是在小班上課,胡老師跑到東牆,先給一年級的小崽子們教會幾個字或阿拉伯數字。讓他們記住,一遍又一遍的學寫默背。他再跑到北牆上,給二年級的學生教簡單的加減乘除運演算法。再留下一堆題,讓學生們演算。之後,再跑到西牆上,教三年級的課程。在大班上課,也是如此。
滿月的獨子柱兒遭學生們起群欺辱,是在一個下午放學的時候。
當時,胡老師正與姚金方在宿舍門口忙活著燉一條花鰱魚。因為屋子小,一有個煙火烹炸之類,滿屋子裡都是油煙味兒。他倆便經常把煤油爐子拎到宿舍門口前做飯炒菜。
這魚是銀行夜裡從供銷社飯店的養魚池裡偷撈出來,專程送給姚金方的。一共偷撈了三條,一條送給了爹孃,一條拎進了自家,一條給了姚金方。他送給姚金方的心意,其實是為了表達一下自己對姚大夫一家人的感激之情。
幾年來,他時常去找姚大夫看病拿藥,身上的病情也略有好轉。特別是今年以來,他在半夜讓尿憋醒或早晨起床時,襠內的男根兒常能堅硬起來。有時用手摸弄半晌兒,竟能呼呼地**了。他便捨不得這麼白白地lang費掉了,有意使勁兒憋著。憋到個月二十天的,就趕緊跑回家裡,對了香草細細述說自己身體上的細微變化及心理上的無限喜悅。並退下褲子,讓香草觀察自己下身的諸多變化。香草看不出來有什麼變化,卻含羞點頭稱是。這愈發激發了銀行的自信心,下邊也便乘興鼓舞起了昂揚鬥志。借了這種自信心,銀行趁勢而上,有幾回也成功入巷了。雖然威武之勢難以與他爹振富相提並論,好歹地潦草完事,卻也讓倆人享受到了難得的人倫之樂。儘管在銀行第一次勉強進入香草身體後,床單上並沒有落紅留下。好在香草急急地把沾染上汙物髒跡的床單揉成一團兒,塞進床下。而銀行也許並不懂得落紅之事對他而言,具有著怎樣的現實意義。或是在成功入巷後,巨大的成就感和幸福感衝昏了他的大腦。狂暈中的他,並沒有在意這落紅的存在與否。總之,一切都那麼自然地過去了,一切又才剛剛開始。在銀行的眼前,鋪展出了一條金燦燦的生活大道,供自己雀然翩舞,蹈之而暢行。
遙遠的曙光
他滿足自己擁有了一份令人眼紅的工作,是爹與四方哥共同謀就的差事。同時,身體上的難言之隱又漸漸有了好轉,是姚大夫的精湛醫術,給了自己做男人的尊嚴和權利。他感激爹,感激四方哥,更感激給他帶來第二次生命的姚大夫。因了這種發自肺腑的感激,他總是不放過任何能夠表達自己感激之情的機會。或是不遺餘力地幫著出力幹一些粗雜碎活,或是利用自己採購物品的便利條件,偷弄些食品或蔬菜送去。接受的人高興,他心裡更是高興萬分。
銀行挑了條最大的魚送來,有六斤多重。姚金方知道他的心意,就不客氣地收下了,還邀他一起燉魚吃。銀行惦記著快點兒回家與香草舞弄一陣子,以此來驗證一下自己的病是不是又有了新進展。他極力謝絕了姚金方的好意,匆匆地趕回家去了。
酸杏家的老大國慶也匆匆地走了。姚金方一再地拉他留下來,說,你來打個幫手,今晚兒就和我們一塊吃魚。國慶不好意思吃小姚大夫的東西。他胡亂地找個藉口,急急地奔回了家。
國慶是三年前幹上了大隊赤腳醫生的,跟在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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