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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沉穩持重,又寡言少語,不愛說笑。
雖說也嬌慣縱容她這個小妹,可大多數時候只是拘在閨禮上的讓步,喻初幼時做事過分,該責備處罰的時候,崔氏都幫著勸了,他也不心軟避讓。
該罰的時候罰,板子打手心也是真的用力打,不是輕易的打了就過,必要叫她自己清楚知道錯在什麼地方,有不敢再犯的決心。
喻凜三年多不曾歸家,喻將軍不出門,崔氏寵愛著,喻初沒了人管教,貴為長房的大姑娘,性子也漸漸從嬌氣變成了嬌蠻,有些無法無天了。
方才喻凜的這一眼,簡直讓人不自覺打寒顫,叫她回想起了之前喻凜讓人教訓她最慘痛的那回,只因她不小心打碎了父親珍藏的硯臺,又不敢抵罪,只能推給丫鬟頂下,丫鬟自然是被罰了。
叫喻凜知道後,她明明已經認錯,手心被打得皮開肉綻了,哭得眼睛高高腫起,還要接著罰跪祠堂,膝蓋腫得炊餅一般大,不管她怎麼哭都沒用,崔氏求情也被駁回,那一次的教訓過於慘烈,在喻初心裡留下了陰影。
方才喻凜那一眼,看得她心中發顫的同時,手心也莫名的隱隱作痛。
她害怕了,“哥哥。”
喻凜皮笑肉不笑,沒有應喻初服軟的一聲稱謂,而是徑直冷看過來,叫她自個知道清楚藏在崔氏後面躲著也沒用。
“她是誰?”磁沉的聲音冷問。
“是是嫂嫂。”喻初連忙改口。
【?作者有話說】
喻大人:老婆別怕!
◎迴護她。◎
廳堂之內的人無一不愕然傻眼,喻凜挑了針對方幼眠的喻初出來教訓,問及她是誰,這算是側面承認方幼眠的身份了麼?
他竟然生出了迴護方幼眠的意思?
可之前他對方幼眠還是很厭倦的,見她總是面色不喜,這是刮的什麼風,把這尊大佛刮回家了不說,還把風向吹朝了方幼眠那邊。
方幼眠也對男人的三言兩語感到驚詫,她睫羽微抬。
再次撞到了男人餘光掃過來的視線,他看著她。
方氏臉色帶著少見的迷惑,她當真是在這個家中孤立無援慣了,沒有人幫她說話辯解。
故而面對他露出來的迴護,感覺到新奇,詫異,不解。
她又很快挪開了眼睛,垂著她的小臉。
看著妻子恬靜柔順的模樣,想到方才她露出的神情,喻凜心緒微微複雜。
“”
方幼眠是想不明白,自打她進了喻家的大門,除了老太太和喻將軍之外,再沒有誰對她有善意了,長輩個個威壓,即便是說些好聽的場面話,裡面也暗藏算計,平輩小輩更是如此。
要說哪個小輩最沒有禮貌,當屬喻初。
她的正經小姑子。
喻初不僅從來沒有叫過方幼眠一聲嫂嫂,還總是態度輕蔑常常出言譏諷她,跟崔氏一樣,把她當下人呼來喝去,毫無一點尊敬可言。
“哥哥當你這些年學的禮節全都混玩忘記了。”喻凜目光中的冷色不減,看著喻初又來了那麼一句。
喻初咬著牙,不敢跟他反駁,又往崔氏的身後躲了過去。
喻凜再次啟唇之時,方幼眠的餘光又悄悄放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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