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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這種話的人?
駐足在他身前,許念盯著他緊抿的嘴角,忽的,腦海浮現出淡淡的印象和畫面,三年前的夜晚,散發著酒氣和紅暈的男人站在她身前,勇敢地攔住她去路,那晚的風吹散了他身上的酒味,涼涼的透著醇香……
當時不覺得,但如今想起來。
他的出現,好像真的就是一個意外而已。
許念低眉看他別過去的側臉,略有領悟的頷首挑眉道,“看來我隨口的一句話,已經讓濯先生你自詡為我的東西了?”
“才……”濯易原本正常的臉色瞬間浮上一片紅潤,然後越來越深,他支支吾吾的想否認,可這些年潛意識裡的遵守著又是什麼意思?
三年前的那晚後,酒醒後的他經常想,他這樣的行為和毛頭少年故意引起喜歡的女孩注意有什麼區別?
本質上,似乎根本沒有區別……
他就是喜歡她,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被吸引了目光。
現在,他終於想明白了。
“我……”濯易痴痴地仰頭看著她近距離之下的容顏,衝口而出道,“我現在不是麼?”
“不是。”見他眸中遽然變得暗淡,許念笑,“人怎麼能稱為東西?你明明不是沒有生命力的物件。”
霍地展顏一笑,濯易拉住她的手。
她站在他觸手可及之處,再不是隻能遠遠觀望的人,真好!
起身抱住她,濯易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親暱地蹭了蹭她鼻尖。
“別吻我。”許念一本正經地盯著他,“塗了口紅,他應該快來接我了。”
濯易:“……”
他承認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本來也不是非要親下去不可,雖然他無時無刻都想著親近她,但——
但現在這一刻,他迫切得非要親下去不可。
許念看向牆面掛鐘的視線還未收回,眼前黑影拂來,他的唇瓣已經重重壓在了她唇上。
這個男人。
她掙扎了下,一點都不想再重新整理妝容。
可一直以來都比較順從她的男人卻使出了好幾分氣力,她手被他輕而易舉地束縛住,他舌尖舔舐著她雙唇,沿著唇線,輕輕地繞圈。
她的口紅已經快被他吃光了。
許念哭笑不得。
他大概就是故意的!
“口紅的味道怎麼樣?”許念輕聲問他,嗓音因親吻染上了點點嫵媚。
濯易身體僵了一瞬,依然吮吸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他口齒不清的笑,“感覺,嗯,再吃一千種也不會膩。”
他的笑聲低低沉沉,夜晚聽來,尤為醇厚。
垂地玻璃門外一片黑暗,客廳卻在璀璨水晶燈下亮如白晝。
室內兩人身影重合在一起,濯易攬住她柔軟的腰肢,倚在沙發側,輕輕淺淺地擁吻。
許念穿著頗為複雜的盤扣改良現代版旗袍,動作間,領口的一顆盤扣忽的鬆開,露出光滑的鎖骨。
兩人都有所察覺,低眉略去,濯易動作微微一滯。她黑色的禮服與雪白細膩的肌膚形成鮮明對比,像是一席饕餮盛宴……
其實他們的親吻從來都規規矩矩。
因為尊重和愛護,他吻她時總是緊張而甜蜜,疲累而甘之如飴。
每每他的衝動和慾望即將衝破理智時,腦中有一根神經驟然繃緊,告訴他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可是此時此刻。
他腦中那根緊繃成一根弦的神經忽的崩裂碎開,他想吻下去。
眸色陡然深邃下去,濯易唇沿著她的下頷往下,第一次落在她脖頸間。
許念無力的靠在沙發側,他滾燙的呼吸撲在肌膚上,她艱難地偏躲開,聲音微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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