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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低沉悅耳的聲音砰然落進雙耳,彷彿在心尖尖上綻開了一朵朵水花。
秦鵲心撲通撲通跳:“……”內心OS:“撞個正著?可以當做連上帝都贊成我的做法對不對?”
雖然……上帝很忙。
但秦鵲卻汲取了幾分勇氣,她膽兒肥的雙手趁機揪住他的西服衣袖。
男人身體僵了一下,大約因為場地黑暗便紳士的並未推開她。
秦鵲得寸進尺朝他寸寸靠近,然後從袖管摸索往上拽住他襯衣衣領,扯得他低頭瞬間憑感覺猛地親上去。
鼻子微微撞上了鼻子。
痛。
但……
軟軟的、暖暖的、潤潤的、帶著些微薄荷的清香……
這就是吻的味道麼?
“六、五、四……”
歡呼的音浪洶湧捲來,秦鵲大夢初醒,兀的鬆開手將他胸膛一推,提著裙子旋身便逃。
這應該是她穿高跟鞋跑得最利索的一次了= =。
伴隨著高昂的“三二一”落地,時鐘“叮”“叮”敲了十二下,全場燈火重燃,照亮場內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的男男女女,大家舉杯互道新年快樂,其樂融融……
被推開的男人踉蹌了下,一臉陰鷙穩定身形,將歪掉的襯衣衣領扶正,雙眼微眯,循著“她”逃開的方向掃視一圈,形·形·色·色的男女中,皆談笑宴宴眼眸含喜。
顯然,人已經不在!
很好。
色膽包天酒後亂性都亂到他頭上了?
靳鶴覺得鼻樑被撞得隱隱作痛,唇上縈繞的全是酒水味兒。
他指腹觸了觸,低頭一看,額上青筋霎時作跳。
指上一道淺粉色的胭脂。
春意十足。
他怒意十足。
當即給助理撥了個電話。
……
秦鵲跑出大樓,裹著大衣悶在牆角大喘氣。
冬天冷風灌進脖子裡,她抖索了下,用冰涼的雙手去捂發燙的臉頰。
天吶,她做了。
天吶天吶,她真的做了無數次夢裡想做的事麼?
她強吻了靳鶴?
胸口心臟像是要跳出來。
秦鵲撫著唇,突然有點心酸。
她這場長達三年的暗戀,還未破土發芽就要胎死腹中了。
前些日子,她聽聞公司員工八卦靳氏要和許氏聯姻,門當戶對的愛情,聽說也是郎才女貌的般配,她當時就知道,該結束了,很早很早就該結束了!在得知他並非普通職工,而是隱瞞身份體驗基層生活的太子爺的那一刻……
可惜愛慕覆水難收,秦鵲默默仰望了他三年。
她拎著小包孤單單走在大街上,裸·露在外的小腿開始打顫。
辭舊迎新,哪裡都熱鬧,彩燈斑斕美景如夢。尤其零點初過,四周絡繹不絕的笑鬧聲闖入耳朵,她咬著唇,眼淚忽的就掉了下來。
停在路燈下,秦鵲蹲下身子埋頭大哭。
沒什麼大不了的,哭完後她秦鵲又是一條好漢,反正吻也吻過了,不算抱憾,反正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人,不是她能覬覦得了的。
回到家,秦鵲哭累了的捂著被子悶頭大睡。
朦朧中,微信“滴滴”的聲響從枕畔傳來,她不耐煩的從被窩裡伸出手臂,胡亂長摁關機,然後世界終於安靜了。她凍得直哆嗦著重新躲入被子裡,再度沉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秦鵲被宿醉的頭痛折騰得早早醒來,她怨憤的裹了件寬鬆大毛衣,隨手把頭髮綁起來,一臉不耐的踩著被子套上棉鞋。
嗯,自己給自己煮醒酒湯,就是這麼虐!
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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