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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西大多住的平民,但薛池立刻就拍板了:“行,你幫我問問要多少銀錢。”
韓從應下了,不一會兒時謹進來,眾人便都退了出去。
時謹過來坐到她身邊,握了她的手:“再過半個時辰就到了。”
薛池想了想道:“我不想和你回王府。”
時謹看她一眼,有些不悅:“為何?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
“既然回來了平城,就得按平城的規矩來呀,我自住一處,你再來迎娶我,豈有婚前就住到你一處的?那日後別人怎麼瞧得起我?”
時謹一聽,覺得果然有理,私下再如何逾越,明面上不能留著這樣明晃晃的鐵證。但他卻極其不放心薛池另住,總覺兩人好事太多磨,不把她放在身邊並不能安心。
薛池安慰:“我讓韓從去幫我在城西尋訪宅子,未成婚前我先住著,成婚後便將此處改為善堂。你不放心派人跟著我好了。”
時謹沉吟片刻點點頭:“你想買宅子自是隨意。不過我在城東另有座小宅子,離王府近,並無多少人知道是我的,你住這吧。”
薛池只要能和他暫時分開些便滿足了,聞言連忙答應,卻見時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拿些冠冕堂皇的話來唬弄我,說吧,你在動什麼鬼心思?”
薛池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你不是說回來便要遣散後院……我,我不想親眼看見,會有負罪感。”
時謹一怔,把她摟在懷中,低聲道:“我會妥善安置她們。西園的女子我並沒有碰過,給些銀錢放出去就是,若她們有什麼要求,能幫的就順手幫幫。另外三個——”
薛池聽得心裡一顫,一股厚重的負罪感湧起:“要不她們就算了吧。”
時謹揉了揉她的耳垂:“想什麼呢?我給她們另外安排個身份,各置田地鋪面,日後她們想另嫁都行,只要守口如瓶。當然,對外她們仍在王府掛著名份,逐年因病而亡便是。這樣放出去,總比成日枯困無望好吧?”
薛池眼睛微亮,此間對女子的束縛並不過於嚴厲,為了擁有更多的生產力,寡婦甚至是鼓勵再嫁的,曾經有一任皇帝還率先納了再嫁女子為妃。
她露出笑容:“這樣最好了。”
時謹從前是從來沒有考慮過後院的女人的,就算在角落關一輩子又如何呢?然而他知道薛池這點心結,若讓她有了負疚感,兩人恐怕就難得圓滿無缺了,也只得多費些周折。
時謹此刻也覺得要處理的事情過多,一時半會顧不上薛池,曹太后的動作有些太大了,若將薛池放在身邊,倒還不如將她藏起來的好。
薛池又向他伸出手來:“我放在融家的銀子,是不是你收了?我方才打聽了,據說你前頭因想睹物思人,可是將我的東西都從融家拿走了。”
時謹不免捏了捏她的鼻尖:“早知道你是個財迷,回頭讓人給你送來。”
一輛馬車直接馳入了東城的一座兩進宅子中,薛池並沒在任何人面前露臉便入了宅子。
此時曹太后正被命婦簇擁著說話,只是並沒有人敢仔細打量她面上神情,是以並沒發現她的心不在焉。
時謹一入成國境內,數日後曹太后便得到了飛鴿傳書,她不是沒有想過故計重施。然而時謹一路走,一路以巡視各地駐軍為由明晃晃的召集將領。他握有虎符,就算不理政事,如今成國上下兵馬都仍歸他統管。
他在每一個州郡都有軍隊將士跟隨,完全讓人沒有可乘之機。
曹太后不免覺得一口氣堵在了胸口,讓人寢食難安。
兩年了,她網羅了許多可用之人,在各地排擠了攝政王的親信,安插上了自己的人手,甚至三大輔政大臣之一的柳相都已經偏向了她和皇帝。只是同為輔政大臣的劉尚書和嚴太尉卻一直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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