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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胤稹又拍了她一下,這回力氣加重了一點:“怎麼,盼著爺走啊。”
禮玳摸了摸被拍的位置:“自然不是,只是奇怪而已。”
頭髮已經很順了,胤稹放下梳子,笑道:“傻瓜,都什麼時候了,你讓爺去哪裡早朝。”
“啊??”禮玳越過胤稹的肩頭向後面看過去,嚇了一跳原來已經辰時了嗎!
“元壽醒了吧。”
胤稹颳了刮她的鼻子:“早就醒了,現在怕是比你先用上早飯了。”
頓時禮玳就羞紅了臉,乖乖的讓人洗了臉,梳了個簡單的髮式便趕緊讓人將元壽抱過來。奶孃聽來人說主子要小阿哥,心下鬆了口氣,小阿哥可愛是可愛,可惜不親旁人,吃了奶水等下見不著側福晉怕是要哭。元壽還小尚不識人,但也不知是血緣還是天性他對禮玳黏的很,只要禮玳肯哄一鬨他一天都可能不會哭,其次就是胤稹了,看到這兩人他都是伸著手要抱抱的。
禮玳抱著元壽,捏捏他的小腳,勾一勾他的手指,看見他肉嘟嘟的手背團著一個小窩,忍不住用手指輕輕地戳了戳,他就笑的不見眼睛,奶聲奶氣的衝禮玳呀呀的叫。
用過早飯,胤稹便要走了,收回被元壽握著的手指,元壽扁扁嘴,禮玳忙把自己的手指伸過去。
胤稹彎下腰:“阿瑪走了,你和額娘都要乖乖的。”
“知道了!”
“呀呀!”
胤稹出了水榭,臉上的笑意漸隱:“申六呢?”
“在書房候著呢。”
“二個月前,奴才找到了她的處住,大約是生完孩子元氣大傷,她常臥於床榻靜養,奴才並沒有打聽到什麼,後來奴才跟著常給她把脈的大夫才打聽到,在小阿哥出生前兩日,她因為失足摔倒早產了,孩子險些沒留下來 ,奴才猜想她可能因此對側福晉懷恨在心,於是偷偷放了點側福晉的風聲出去。
當天晚上…… ”
“烏拉爾蘇這個賤人,竟然生了個兒子,為什麼偏偏她命這麼好,兩次都沒能送她進地獄,通通都是廢物。”房間裡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破碎的瓷器和反倒的桌椅,福怡散亂著頭髮,袖子被掃落時的瓷割成一塊碎布她猶如瘋魔般怒吼著。
地上跪著的侍女嬤嬤心裡叫苦不送,頂著壓力勸道:“主子息怒,不要再說了,擔心隔牆有耳。”
“呵呵……”她仰頭大笑聲音略帶哽咽:“隔牆有耳?就這個破地方!你說我們來這裡多久了,還有人記得我嗎。”
“主子不是讓侍衛回去容稟了嗎,想來很快就會派人來接主子。”
福怡跌坐在床上,愣愣的點點頭:“希望如此,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
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子抱著一個孩子跑進來道:“主子,小主子一直哭個不停,奴婢怎麼哄也不行。”
福怡卻大叫道:“誰讓你把她抱過來的,滾。”
婦人愣了愣彎著腰退出去,“等等”,她突然出聲,衝婦人招了招手。伸手捏了捏嬰兒白皙的臉頰,細嫩的臉上很快就起了紅痕,看著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她不但感覺不到絲毫的歡喜,反而恨不得丟了她才好,為什麼是女的,她的小阿哥呢。爺跟她許諾只要是阿哥便封她為側福晉,她就不會再在烏拉爾蘇那賤人那裡低一頭。
她越想就心中越恨,手下不知覺加重了力道,“哇啊!!”嬰兒的啼哭將她驚醒,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婦人低聲道:“小主子吵鬧不休,奴才先行退下免得擾了主子。”
福怡隨意的擺擺手,瞄了眼後面的屋子,婦人心疼的摸了摸嬰兒的臉:“以後可得離主子遠一點,可憐的孩子攤上這麼個母親,還好我的宜爾是在四貝勒府當差,也不知道過的好不好,唉,若是當年夫君謹慎些也不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