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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鍋碗瓢盆,花魁便和胡美麗天南海北的亂聊著。這時候,有個住在學校邊上的男老師便來了,說是請胡美麗幫個忙,給他的親戚推一針葡萄糖靜脈注射。胡美麗讓那男老師先回去,說她得把針管煮了才能去。
所謂靜脈注射,就是用一支大號針管往病人靜脈裡注射。那個年代還沒有什麼一次性針管,全都是用的玻璃針管,每次用的時候,用開水煮一下就行了,很節約的。
胡美麗翻箱搗櫃的找了好半天,但卻沒找到那支專門用來注射靜脈的大針管。花魁卻站著不動,兩眼緊盯住胡美麗。
“啊呀可能不經弄!”花魁小聲嘀咕著,而且還用眼睛量了下。可不是麼,胡美麗的前面是大了點,但那後面卻有點小了,看著就有點單薄了。
“不經弄?”胡美麗耳朵很靈,“嘻嘻,傻小子!肯定是你拿去吶!呵,難怪我到處都找不著哩,快給我吧。”
胡美麗突然轉過身來,兩眼似笑非笑的看著花魁。
“給你啥哩姨?”花魁有點懵,“嘿嘿,姨你咋了?”
“嘻嘻,好你個傻小子!”胡美麗得意的朝花魁兩手一攤,“還說不經弄哩!嘻嘻,玻璃的嘛,肯定不經弄呀!快不要鬧吶花小子,拿給姨吧,姨等著用哩。”
“姨你是說現在麼?”花魁邊說邊往門邊退去,“姨你不怕有人來麼?這……那……萬一有人來……姨,那我們就……”
“嘻嘻,看你往哪裡躲去!”胡美麗兩眼放光的死盯住花魁衣服的兜,伸手一把捉住花魁的衣服,“還不快給姨拿出來!呵呵,那我可要自己動手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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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美麗也不想想,花魁那成天亂裝石子這類東西的褲兜,不說是布做的了,就算是鋼板焊成的也會壞掉呢。
直到這時候,花魁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一場誤會。難怪胡美麗兩眼一直盯著他那裡看,因為花魁在琢磨胡美麗身段的時候,那“彈弓”一下子便活了,愣頭愣腦的立在那裡,一眼看去,花魁的褲兜裡的確像是裝了什麼硬物一般。
“姨你?!”花魁扭了扭身子,“有人來了姨!”
聽花魁說有人來了,胡美麗這才清醒過來。不過卻沒有什麼效果,因為胡美麗已經沒有骨頭了,身子軟得像一堆棉花。
好到花魁那“彈弓”硬了人也不會軟,還沒等到腳步聲來到門邊,花魁已經把胡美麗硬拽到凳子上去坐著了。
花魁忙拉開門,來人原來是剛才來的那個男老師。
“呵呵,胡醫生呀!”男老師手裡拿著一支玻璃注射針管朝胡美麗揚了揚,“唉呀你看嘛,針管都還在我家哩!胡醫生你忙嘛,呵呵,我先回家去哈。”
花魁接過男老師遞過來的針管,尷尬的衝男老師笑了笑。男老師沒說什麼,轉過身走了。胡美麗卻只會坐在到凳子上傻笑,樣子很滑稽。
“姨這個我會弄哩!”花魁沒讓胡美麗動手,自己把火爐子弄旺,然後抬頭看著胡美麗,“姨是用哪個鍋煮呢?是這個嗎?呵呵,我一看就曉得是這個哩!”
原來在家的時候,花魁就在金孝林那裡見過,知道怎樣煮針管。而且花魁還經常偷金孝林的針管去打水仗玩呢。
直到針管煮好,胡美麗這才回過神來。胡美麗讓花魁幫她看著醫務室,自己背了個醫藥箱,身子一歪一倒的走了。望著胡美麗的背影,花魁嘿嘿的笑了。原來胡美麗走路的樣子很怪,每一腳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
初春的高原,天依然很冷。花魁退回到屋裡,一個人坐在火爐子邊想入非非。原本花魁還在為沒能那個上張素雲而煩心呢,現在倒好,這胡美麗不正是他花魁夢寐以求的麼。
此時的花魁,仍然能感覺到胡美麗握住自己“彈弓”的情景。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