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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的神色都黯淡起來,樂奕問道:“澤之,胡軍到底是怎麼回事……算了,幹我們這行的,什麼都是秘密,你不方便說我們就不問了。唉,聽說胡軍是結過婚的……這一下……”
劉澤之答道:“不是不方便說,我是真的不知道。算了,等……將來,我們誰還活著,別忘了找找小胡的家眷……”
“澤之,這事恐怕還要著落在你身上,我們都是一線的行動人員……活一天算一天吧。你不一樣,你是毛先生的秘書,不會上第一線的。澤之,我在山西老家還有個守寡的老孃和兩個未成年的弟弟妹妹……不說這個了,喝酒!沒了?你們坐著,我去前面酒店買點。”
劉澤之一把拽住孔文清:“別買了,說好就這兩瓶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明天還要上班。還有你老樂,別忘了明天你一定替我把你們李組長約出來,下班後七點在曾家巖咱們去過的那家茶館裡,我有事找他。”
“好說,包在我身上。你是毛先生身邊的紅人,我們李組長是有點清高不合群,但也不會不給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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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試探
第二章試探
第二天劉澤之提前半個多小時就到了重慶曾家巖附近一家半露天的茶館裡,時值仲秋,重慶的傍晚卻秋老虎當道,溽熱難耐,蚊蟲肆虐,劉澤之點了茶館裡最貴的雲南一級普洱,又買了兩盒小大英香菸,零頭賞給了夥計,樂的夥計合不攏嘴,主動說服裡面的兩桌客人拼桌,騰出一個單間。沒過十分鐘,樂奕陪著李士群來了。李士群喘了口氣,笑道:“澤之,找我什麼事?怎麼約到了這個地方?重慶這個山城就是這點不好,平路太少,這一百多級石階爬的我喘不上氣來。”
“李組長請坐,喝茶,樂奕,你自己坐啊。我今天下午去給紅巖辦事處送檔案,圖個方便,再說這個地方不是離您的辦公室也近嗎。夥計,再來盤五香瓜子。”
李士群隨手抓了把瓜子,看著夥計虛掩上門走出去,這才笑道:“我似乎看你經常來這裡,給g。c。d送檔案也由你負責?”
“不是,那是秘書處的事。毛先生那裡有些他自己經手的兩黨合作的一些檔案,由我來送。來的也不多,一個月幾趟吧。我和樂奕是老同學,來了這裡只要時間來得及就會去你們組裡看老樂,蹭飯聊天,所以趕巧了李組長有的時候能看到我。”
李士群似乎很悠閒無無錯小說 m。quledu。事,品著茶閒聊:“澤之,我早就想問問你,我給你們上過課,很賞識你和樂奕,想讓你跟著我幹,怎麼一畢業就讓毛先生看上你要走了?是不是以前有什麼淵源啊?聽說令尊以前也是黃埔的?幾期的?在哪裡高就啊?”
“家父是黃埔四期的,死在追隨校長東征的路上。和毛先生以前沒有任何淵源,您知道我留過兩年學,正好毛先生需要一個懂點英文的秘書,就這麼著要了我去。”
“對不起,令尊的事……我不知道。澤之,對g。c。d你怎麼看?”
劉澤之答道:“沒關係,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才十歲。g。c。d嗎,我看兩黨目的都差不多,國父孫總理說:天下為公;gcd說:天下為共。公、共,一個意思吧?不過他們的手段我不太贊成。好在都是中國人,現在民族危亡,有些分歧擱置了也好。有句不知深淺的話,李組長不要見怪,聽說李組長以前也是gcd的人……而且位置還挺高?”
李士群並不諱言:“是的,我以前是gcd,七年前脫黨。澤之,對gcd,你的瞭解太淺薄。對汪精衛的曲線救國,你怎麼看?”
對這些賣祖求榮、認賊作父的漢奸,劉澤之深惡痛絕,正欲出聲譴責,轉念一想,自己身負試探監視李士群的使命,如果李士群真的有意叛逃,何必讓他先起了戒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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