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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嚴肅地說。彷彿不是在用手按著她流血的傷口,而是正在對付某個棘手的敵人。
她端詳著龍九的臉,慢悠悠地說:“龍哥,你知道你長得很秀色可餐這件事麼?”
他手上的動作停了停,說:“不知道。”
“以前都沒有人跟你說過麼?”
他抬眼看了看她,像是在說:你這是在調戲我麼?
“哎呀——哎呀呀——”這男人是故意的麼?怎麼包紮的時候手勁兒突然變大了?不就是言語調戲一下麼?尹鳳君皺著一張小臉,氣哼哼地說:“你這人真不經鬥。你不是總說我未成年麼?我看你心智也未成年。”
“好了。”
龍九去洗手去了。尹鳳君望著自己的腳趾頭在發呆,那個看上去木了吧唧的男人竟然把紗布打了一個蝴蝶結。“幼稚死了。”尹鳳君自言自語地嘀咕著,看著那蝴蝶結卻忍不住笑了。
“我餓了……”半小時後,尹鳳君喊了一嗓子。龍九從房間走出來,目光清冷地望著她,像是在問:所以……?他的人生原則似乎就是多餘的話不說。
她眨了眨眼,理所應當地說:“我想吃包子。”
“我去買。”
“不用不用,冰箱裡就有。昨天剩的。”
“我去拿。”
“不行不行。我不用你拿,我要自己挑。”
沉默。龍九在沉默,但他的眼睛會殺人。他的眼神依然在問:所以……?
尹鳳君抿抿唇,幽幽地說:“可是我受傷了,所以你揹我去廚房。”
他二話沒說就來到她面前背對著她,俯□子說:“上來。”
“負傷”的她動作麻利地爬上了他寬厚的背。從客廳到廚房本來很近,此時卻似乎甚為“遙遠”,他的背很厚實很舒服,像一個大暖爐。她雙手交扣在他的頸前,低聲說:“你不會覺得我很煩麼?你一定在想,這女人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個明星麼?還真把自己當成被人寵壞的孩子了?”
“我不這麼想。”他,確實沒有這麼想過。
“哦。”她倒但願他說的是真的。在很多人眼裡她都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可是寵她的那個人在哪裡呢?似乎……那人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吧?
他在冰箱前站定,說:“你挑吧。”
她說:“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不讓你把包子拿給我挑,而非要你背?”
他說:“我這麼問了你就不用我背了?”
“嘿嘿。”如果不是因為他背對著她,她很想做個鬼臉。這男人和她認識明明不久啊,倒是對她有些瞭解。
挑包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尹鳳君明明只是腳趾頭受傷,卻好像雙腿徹底不能動彈似的,做什麼事情都要龍九來背。就連Tada來給她送劇本的時候,也是龍九揹著她去開門。
“鳳君啊,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哪裡又受傷了啊?”Tada一看到這陣仗,還以為又有大事件發生了呢。最近還真是多事之秋,他的王牌屢屢出狀況,害他每天擔心的難以入眠。
得知尹鳳君只不過是一根腳趾頭受傷之後,Tada不淡定了。“鳳君,這樣可不行啊。你總是讓龍九揹著,要是被記者拍到了怎麼辦?人家會說你跟保鏢曖昧不清了啊。”
“可是我在家裡怎麼拍的到啊?而且我有拉窗簾。”尹鳳君漫不經心地說。
“這不是窗簾不窗簾的問題。總之不太好的。你要真是行動不便的話,我把煒衫叫來。你就別和龍九一起住了吧,影響總是不太好的。”Tada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手提包裡跟劇本一起帶來的那樣東西卻讓他有些猶豫。
是誰說的來著,每一個恐嚇禮物的背後都有一封恐嚇信。和水晶碎片配套的恐嚇信終於呈現在了尹鳳君和龍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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