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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仰仗離王對其父的提拔——這就讓他在心寒的同時,又不由地感到匪夷所思了。
從任何記載來看,周霂莜都根本沒有理由恨皇帝恨到要殺他的地步吧?
而更奇怪的是,既然謝及悅能理直氣壯地說那把刀不是自己的,那就說明他早知道周霂莜的不軌,再進一步說,那離王肯定也是知道的——可為什麼這兩人卻能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是什麼理由讓如此心狠手辣的這兩個人對眼前這人一次次的通融呢?
“難道此人以前和離王有過一腿?”按相貌來說,的確是很有可能的,何況那離王連男皇后也封了,自然逃不了喜好男色這一點。
但也就是因為那個皇后,讓杜惜隨即又否定了這個念頭:因為在這裡,無論你去問任何一個人,他都會毫不遲疑地告訴你,離王對此人是何等的痴心。
而如今這種說法已經昇華成遙不可破的神話。“孝佳”……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
杜惜對此人的好奇卻大多是源於離王。
歷史傳記從來不少各式的傳奇人物,即使是現代,也少不了那些創造政治神話,經濟神話的精英。而真真正正給了他震撼的,卻是隻有這個離王——無論那種鄙夷天下霸氣,還是那與生俱來的威儀,都是身處提倡和平的年代,提倡人人平等的人無法看得到的。
所以,若是說對眼前的這個周霂莜杜惜只是覺得彆扭的話,那對於那個鳳陽宮的主人,杜惜只有用可怖來形容了。也正因為如此,杜惜才越發地好奇起這個孝佳。
“你若真對他感興趣,那就別看這些書。”也就在這時,破天荒的,從沒和杜惜說過一句話的周霂莜此時卻沒來由地開口了:“那些沒一句是真的。”
“什麼?”杜惜驚歎地開口。
“他是被離王生生給逼死的。”說這一句話的時候,周霂莜的語氣很平靜,但杜惜卻有一種感覺,那似乎是經過很漫長的時間才好容易……一點一點磨出來的平靜。
“哇,嗚嗚嗚嗚……”一路被士兵壓到刑堂,再被綁到長凳,昭麟都是咬著唇沒有吭半聲。可當著大板子真的砸下來的那刻,漫到周身的痛卻一下子讓昭麟扯著嗓子大哭了起來。這一哭,可真是把負責杖責計程車兵給嚇了一個跳:要知道,按慣例在冷將軍面前,莫說小小杖責,就是扒你層皮都沒人敢吭半聲的!可這人才打了兩杖就哭你個淅瀝嘩啦……
難道是自己下手太重了?對了……這人畢竟是皇子,金枝玉葉的骨子也難免弱一些……思及此,兩軍士互相對望一眼,不由減輕了手上的力道。可再一砸,那人卻哭得更厲害了。於是再減,那人還是叫疼,再減,還是哭……二十幾棍減下來,那兩個士兵看似大力,其實手上的力氣已經減到拍蚊子的地步了,可那人還是咬著袖子猛哭不止,一邊仍舊不聽地喊疼。
“讓我來吧。”終於,砸到最後一棍的時候,冷無雙拾階而下,從士兵的手中接過了廷棍。
熟悉的聲音讓昭麟停止了哭泣,張開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的軍靴,再抬頭,曾經朝思夢想的人此刻與自己不過半丈的距離;意識迷離之間,昭麟伸出手,想抓住那抹遠離的身影,但也就在那一刻,那人手中的廷棍無情地劈了下來。
那瞬間,昭麟還沒來得及覺得痛,眼前的世界便一下子全黑了,而伸到一半的手,終究沒來得及到達目的地,便已垂了下來。
PS:某之自圓其說下:一般古代的人物都是叫封號的,比如康熙什麼的,走在路上沒有人會叫他玄曄,所以我這裡也設定後來的人都叫明若為孝佳了,也就是說~~現在的杜惜還不知道那皇后叫明若。當然,硬要說起來,他可以透過很多途徑來打探,不過這麼辯下去就沒底了……嘎嘎~0~
望天第三部:還我與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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