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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回頭，身後只剩零星燈火，而衛國公府的紅燈籠已高高掛起。

這不是她在古代的第一個年頭，卻是她和白謙度過的第一個年。

白雅問：&ldo;您出來買東西？&rdo;她與白謙走在前頭，後面是玉竹和白棋。

聲音依舊淡如水：&ldo;嗯，你們因何被端世子與葉沉修出手相救。&rdo;

白雅便把她們遇到鍾翰羽一事簡單說了一遍，便連她們不夠錢的事也說了。

白謙道：&ldo;郭尉五日後回來。日後不夠銀子，可找清月。&rdo;

郭尉並沒有隨從她們一道回南莊，據說有事，請了近半年的假。清月是如軒苑新來的丫鬟，白雅打過幾次照面，長得很是清麗。

提起銀子，她莫名有種傍大款的感覺，只是這大款是自己的兄長。

她慣愛遊思，在他的面前更毫無顧忌。

白謙的目光在她素淨的臉上停留，心底似盛著一盆濃墨，濃墨無意間被人滴入了一顆血珠子，血珠子融化後微不可見，卻又真實地存在著。

一陣風吹來，突然，白謙道：&ldo;你喜歡段祺瑞？&rdo;

第19章 吃虧

白雪零落，帶著點點涼意劃過臉頰，她有些反應不及。

喜歡段祺瑞？怎麼可能，她們才見過幾面而已。

白雅不知道在古代男女一見鍾情的多了去，且段祺瑞前後救了她兩次，若她存了以身相許的心思也屬正常。

白雅搖了搖頭，雪花劃過睫毛，前面很快蓄起一團迷霧。

&ldo;若喜歡也無妨。&rdo;或許他應該留他一條性命。

白雅一愣，莞爾笑問：&ldo;若真喜歡上了，哥是打算讓他娶我還是棒打鴛鴦？&rdo;

端王是皇帝的臂膀，文家的死與他脫不了幹係，往大一點來說，段祺瑞是她們的仇人之子。

&ldo;娶你。&rdo;撇開其他，段祺瑞算是他們這一輩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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