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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她漠然環視的眼睛對上一對烏黑堅決的眸子,眼神下意識的停住。
那眸子的主人如蝴蝶般被吊起,體無完膚,鋼絲從牆上穿出勒進她瘦瘦的手臂,鮮血乾涸在外,皮肉翻卷。一對黑漆漆的眼珠倔強的打量著來人。
林啟泰見狀也向那兒看去,林森上前道“爺,這孩子不錯,一直挺了過來。”
“夕兒,你可憐她?”林啟泰忽然開口。
小女孩兒搖了搖頭,眼睛依舊留在那人身上。
林啟泰正色教導道“夕兒,你要記住永遠不要對人心存憐憫。林森,叫他們動手吧。”
“是”林森招手,一名始終站在暗處的男子走了出來,燈光明明打在他的身上卻似是照在無邊的深淵一樣,他一身黑色長衫走到那“蝴蝶女孩”的身前,周身被深沉的氣息包裹。
男子緩緩戴上鹿皮手套探手向那女孩兒肋下壓去的同時林夕無波的表情被他收進眼底。
“啊~~~”近乎撕裂的童聲走了音的突然響起,她原本就瘦弱的身子縮水般癟了進去。四肢一陣痙攣抽出,血水混著酸水一併從胃裡倒出。
黑衣男子根本視而不見,徐徐提起一口真氣繼續推掌向內,而突然又一道人影橫在面前。
“夕兒你做什麼!”林啟泰幾乎暴怒的大吼。
那嬌小的女孩兒居然……
細瘦的林夕在那個瞬間飛奔過去,自“蝴蝶女孩”身後抱住她,將自己的身子對上黑衣男子不及收回的雙手……
內臟柔軟的內壁觸上硬邦邦的骨架,比預想兇猛百倍的磨損的疼痛自胸腹傳來,肋骨斜斜的排列著,像牢籠般將心肺一併向後擠壓。似未熟的果實硬生生被扯得離開藤蔓……
小女孩兒白皙粉嫩的小臉血色全無,叫喊被抑制在喉間發出一點悶悶的哽咽。
然如畫眉鳥般妖媚又不失清冷的雙眸裡平淡無波。
黑衣男子吃了一驚立時收手,身子晃了一晃勉強站穩,沉痛的看著那個小女孩兒,那一掌用了幾成力氣他自己清楚。
“咔”骨頭斷裂的聲音,聽聲音,這孩子的肋骨至少斷了兩根,力道被突然收回而變了性質,那層頭道生鹿皮透過衣服擦著皮肉滑下,帶著一塊鮮血淋漓的柔嫩。
殷紅慢慢滲了出來,黑衣男子飛速在她身上點了幾處大穴,幾乎同時,林啟泰抱起她軟綿綿的身子“林夕!你瘋了麼!”
小女孩兒展顏一笑,滿樹桐花在她面前顏色盡失,血腥汙穢的刑堂被這笑顏映得刺目。
“她過關了麼?”吃力的吐出這幾個字,漸漸暗淡的雙目慢慢閉上“義父,這人我要了。”
從那之後的幾天,全中州的名醫甚至太醫院的太醫悉數被請到相府,診治兩個小女娃的內傷。
最德高望重的張太醫不無可惜的對林啟泰實話實說“相爺,四小姐的內傷尚可醫治,只是這外傷怕是要留下疤痕。”
“生鹿皮含有微弱的毒性,對性命是微不足道的,但卻足以讓傷口感染,結痂的面板只能人為揭去,這疤痕……老夫也是束手無策。”
林夕昏迷四天,他衣不解帶的守了四天。這會兒林啟泰眼中佈滿血絲“只要她身子別落下毛病本相也就別無所求了。”
是夜,林夕門外佇立著一道黑色人影,站在霧濛濛的院子裡,看不真切。
良久,人影悄悄離去。
“嗚”林夕潔白的貝齒咬住下唇,發出一聲呻吟。
“小姐,疼就叫出來吧。”萍兒急得快要哭出來。“這到底是受的是什麼罪呀。”
青黑色的血痂連帶新生的嫩肉一併被揭掉,痛不可擋。床榻前多了一個叫山曉的女孩子,她八九歲的年紀,手臂上傷痕累累。紫紅色的道子橫豎交叉的